“朗……朗……你傷到哪裡了?”
很明顯了,嚴邦襯衣上的鮮血是封行朗的。
隨著嚴邦的慢慢翻身,封行朗手中的槍一點一點兒的顯現出來。
“朗哥……”
白默驚愕的發現,封行朗左臂菸灰色的襯衣衣袖處,已經被鮮血染得通紅。
“還它媽愣著幹什麼?快叫醫生!”
嚴邦發出了歇斯底里般的咆哮聲。
封行朗是被白默送回封家的。
雪落正在客廳裡教著兒林諾認識簡單的中文字。
不求他會寫,只求這些中文字能在小東西面前混個臉熟就行了。
“嫂子,我替你把朗哥送回來了。”白默嘴欠的說道。
原本封行朗並不想讓白默送他回來,可在嚴邦的眾保鏢跟白默之間,封行朗只得勉為其難的選擇了白默。
“行朗,你手臂怎麼了?”
等白默將封行朗攙扶到沙發邊坐下時,雪落才驚愕的發現丈夫的手臂上捆綁著繃帶。
“那個,路上遇到了幾個歹徒在欺負一個小姑娘,朗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不小心被歹徒砍傷了手臂。”
白默的故事編得還算流暢。
“傷得重不重啊?”
雪落心疼的上前來,想握住男人的手臂,卻又擔心二次碰疼了男人。
“不重!皮外傷而已!”
封行朗微微一笑,也沒避諱白默還在,便在妻子心切自己傷情的臉頰上狼親了一口。
“封行朗,你好lo哦,連幾個小混混都打不過!”
雖說小東西也心疼自己的親爹,但估計是見多了血腥的場面,這手臂上的皮外傷太習以為常了。
“人家有刀的嘛,你親爹我赤手空拳。”
封行朗完善著白默所編造的故事。
“打輸了就是打輸了,反正臉也丟了,就別難為情了!親兒子不會笑話你的!”
小傢伙偎依這來,輕輕拍了拍封行朗繃帶下的手臂。
封行朗疼得一陣咬緊牙關,卻在兒子面前展露著‘我不疼’、‘我沒關係’的笑臉。
“是不是看人家小姑娘長得特美,所以才這麼拼命啊?!”
雪落心疼之極的埋怨男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