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鍾真那眼高於頂的模樣,陸宇反問,讓鍾真再次不爽。
“陸宇,你什麼態度,你竟敢這樣跟鍾真師兄說話……”
鍾真身後,陳松跳出來大罵,卻被陸宇一句‘狗奴才’給打斷。
陳鬆氣的大叫:“陸宇,你敢罵我……”
“賤狗。”
陸宇再次打斷他的話,氣的他說不出話來。
鍾真臉色不悅,陸宇開口賤狗,閉口奴才,這是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住口,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在我面前放肆……”
“你是東西。”
陸宇冷言反擊。
鍾真一愣,在這外院武宗,還沒有人敢當眾頂撞他,想不到今天卻破例了。
“陸宇,我會讓你為這句話而後悔莫及!”
鍾真獰笑,毫不掩飾心中的殺氣。
陸宇無懼,嘲諷道:“難道你不是東西?”
鍾真氣得發狂,但卻保持著微笑。
“好,你有種,待會擂臺之上,我會讓你跪在我面前大聲笑,讓所有人都聽到。”
冰冷的聲音充滿了怨毒之氣,讓許多人都不寒而慄。
鍾真的狠辣在外院是出了名的,嗜血狼的外號可不是白來的,被他打殘的弟子至少超過十人。
如今,陸宇徹底激怒了鍾真,稍後的擂臺賽,下場必然很淒涼。
許多弟子看著陸宇,眼中都流露出憐憫之色,但陸宇卻並不在意,還反駁了一句。
“就怕我笑的時候,你笑不出來。”
鍾真怒極反笑道:“我會讓你笑到死!”
說完這句話,他便帶著身後之人朝擂臺另一邊走去。
四周,各種議論迅速響起。
“陸宇真是瘋了,竟敢在戰前激怒鍾真,他難道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我記得有一次鍾真被對手激怒,就差點把對手活活打死,幸虧裁判及時阻止,否則那人便丟了小命。”
“這一次,陸宇不死也得變得殘廢,過不了多久便會被逐出宗門。”
眾人一致認定陸宇必敗無疑,全都是偏向鍾真的言語。
半晌,月考結束,一箇中年裁判走上擂臺,神色淡漠的道:“挑戰賽開始,第一場,鍾真對陸宇。”
臺下歡呼尖叫聲四起,數千弟子熱情洋溢,很多弟子高呼鍾真的名字,想看他如何收拾陸宇。
鍾真頗為得意,高舉雙手以回應大家的熱情,一式白鶴展翅,瀟灑利落的飛上臺去,再次贏得了一陣歡呼聲。
陸宇不慌不急,一步一個腳印,朝著擂臺上走去,耳邊盡是輕蔑與嘲笑聲。
“瞧他那糗樣,走路都跟烏龜似的,怎能與鍾真師兄比,他就是一坨屎。”
“估計他是擂臺都飛不上去,怕丟人,所以只能走上去。”
“故作鎮定,故弄玄虛,卻也改變不了被虐成渣的結局。”
擂臺上,鍾真揹負雙手,傲然而立,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意,正看著陸宇。
“現在跪地求饒還來得及。”
鍾真想當眾羞辱陸宇。
陸宇表情漠然,冷笑道:“稍後,我會給你求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