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嗷!”
聽到了肯定的話勐然起身的她腦袋和身旁的桌子發生了親密的接觸,一連串的碰撞聲從樓上響起,這也讓樓下的哈奇和玲面連續變了幾下。
“哈奇,你們多熟絡一下,我上去看看。”
說著玲走上了二樓,將哈奇和捷拉奧拉留在了一起,作為新出現在家中的男性,還是犬科家庭中的貓科動物,他們確實有必要好好地聊一聊。
而在樓上的剎那也聽到了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一種屬於血脈的先天壓制逐漸傳到了她身上,看著被自己頂翻的桌子和迷茫的旺達,她突然有了個想法。
“旺達,東西好吃嗎?”
“好吃。”
“這次沒帶多少,以後還有更多好吃的東西帶給你,不過現在幫姐姐個忙怎麼樣?”
“幫什麼忙啊?”
“這樣,這樣....”
剎那的語速很快,在旺達還沒理解的時候就當做她預設了自己的條件,然後把她搬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在她剛剛佈置好桉發現場,玲就走了上來。
“剎那,這麼多年沒見,你還真是一點都沒....”
她本以為是剎那搞出了什麼亂子,但是當她上來後看到的就是站在一兜子零食和禮盒中間的旺達,還有正在整理東西的剎那。
“怎麼回事?”
“旺達不小心把我的揹包拉倒了,沒什麼大事,我馬上就收拾好了,你們和捷拉奧拉聊的開心嗎?”
言情
看似沒什麼漏洞,但其實全是漏洞,以玲對旺達的瞭解她不是好奇心那麼重的人,但是旺達卻順著剎那的話答應了下來。
這是剎那臨時想到的甩鍋方式,這樣總比自己挺大個人還毛毛躁躁要好很多,玲發現了什麼但沒有戳穿,姐妹倆關係很好的話倒也不錯。
所以她也加入了收拾的行列,幾分鐘之後就把這裡收拾了出來。
“走吧,你突然就回來了晚飯還沒做呢,看來要多加兩人份了。”
而在領著他們下樓的時候,玲卻說道:“下次多思考一下合理性,旺達的力氣雖然能拉動你的包裹,但是不可能掀翻你的桌子,而且你剛剛的叫聲大家都聽到了。”
“啊,媽媽你在說什麼?”
“你懂我什麼意思,這次就算了,走吧,看看你爸爸和他相處得怎麼樣了。”
丈母孃看女婿一般越看越順眼,玲對於捷拉奧拉沒什麼不滿的地方,但是哈奇就不一定。
而當他們再次出現在樓下時,場面可以說是異常的和諧與詭異,哈奇如同穿著一件緊身衣一樣正在抽雪茄,而且她還聞到了酒味。
那就是當初奎因信心滿滿給捷拉奧拉塞進揹包的東西,按照他的說法,菸酒拿出去總有用得上的地方,而不得不說他這次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