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從溫泉裡站了起來,來到了一塊鋪著乾草的地面,利用
電能烘乾了自己的毛皮。
「嗯?姐,你這就要出去嗎?」
「是呀,我又沒想在這裡過夜。」
「我還以為你打算在這裡讓羊吉思汗知難而退的。」
剎那一大早就拉著她來到了這裡,她還以為剎那打算實行拖字訣,讓羊吉思汗永遠找不到她呢。
「沒用的,他一天了都沒離開,就是想一直等,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催我繼位了,總這麼耗著也不是一回事。」
……
「誒,你姐姐呢?」
「她說..去找羊吉思汗商量關於繼位的事情。」
當玲返回這裡時,剎那早已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了臉上帶著錯愕的旺達,這個姐姐為了不繼位可以說是費盡苦心,這麼痛快怎麼看怎麼反常。
「她恐怕又琢磨了什麼新花樣,羊吉思汗還真是辛苦。」
就算剎那很小的時候就離家出走了,玲也知道這個女兒玩心極大,絕不可能像羊吉思汗那樣,一直以王的身份留在佐烏。
不過她也不知道,剎那究竟準備了什麼樣的說辭。
……
「羊吉思汗前輩,你一個人在這裡坐著幹什麼?」
剎那一臉無辜地出現在了羊吉思汗面前,只是羊吉思汗完全不相信這張無辜的臉,這個日期是上次離開時他們約定好的,他不信剎那記不住。
「你覺得呢?」
「沒意思,前輩,要不你考慮一下,我直接把公爵的位置交給別人怎麼樣?」
「你覺得現在除了你,別人坐在這個位置上,其他人會答應嗎?」
佐烏的公爵權利極大,本來是可以隨意指認繼承人的,民眾通常也不會反對,奈何剎那帶給佐烏的變化太多了,又開創了能和象主溝通的先例。
就算是她親自指派,在沒有功勳建樹的情況下,其他人也很難服眾。
「別給我耍花樣!讓你繼位當公爵,又不是要害你,你小時候天天吵著想要我位置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會有今天?」
「那會你也沒答應我啊!」
「可是前幾年我答應了,而且別忘了,你跟我立了字據的!」
說著羊吉思汗掏出了當年的字據,上面還有著剎那的簽名和手印。
【七年後返回佐烏繼承公爵之位。】
羊吉思汗看著字據上特別描粗的字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剎那也是一樣的。
「看來你終於做好了繼位的準備了。」
「啊?是準備好了,七年後我就繼位啊。」
「你說什麼??這字據就是七年前籤的!」
「可是上面沒寫日期,只說了七年後繼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