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哥根本就不在乎河松的表情,他現在自認為已經摸清了和之國的一些執行軌跡,只要自己不搞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應該就是安全的。
事實上也是如此,凱多和阿爾宙斯對他也沒什麼興趣,他要是不弄出什麼動靜幾乎不會注意到他,最危險的也就是類似奎因想把他揍進醫院,從而贏得賭約的危險想法了。
就算有人想弄死他,也輪不到河松的,況且對付一個河松,多弗朗明哥還不會覺得困難。
所以他肆無忌憚地說著自己的話,殺光原住民保留土地這種思維對於原天龍人的他來說是十分正常的。
就算霍名古不願意參加那種毫無人性的狩獵遊戲,也不影響多弗朗明哥從別人口中聽說這種事。
“看你這樣子,恐怕你們的將軍大人又出現了什麼情況吧?我個人建議你先跟我說一說呢,不然讓我臨場發揮的話,指不定會說些什麼。”
“提前告訴你,然後好讓你謀劃什麼新的陰謀嗎?”
“咈咈咈咈咈,別這麼說啊,這可算不上什麼陰謀,這種小事情還配不上陰謀這個詞。”
看河松並不想說什麼,多弗朗明哥也不在意,只是輕車熟路地向著會客廳走去。
“那傢伙肯定沒藏著什麼好話。”
“唉他們兩個也回來了,但是又有什麼用呢,他們不回來,日和大人氣消了或許還有改變,這下子又讓一切回到原點了,不知道未來又會是什麼樣子.”
在河松和菊之丞長嘆短噓後不久,多弗朗明哥也在會客廳等到了光月日和,瞭解到了一些新的情況,在如今的和之國他沒什麼特權,資訊接受度甚至還在光月日和之後。
不過聽到日和的話後,他卻有了種不對勁的感覺。
【草帽小子?我記得羅那小鬼這段時間一直跟他混在一起,難道說.那小鬼也混進來了?不對啊,這座島的常規防禦機制,就算他們進來也該被發現啊
一天看一次的報紙是不是還是太慢了,也許應該改成半天一次?】
原本是來找樂子的多弗朗明哥反而陷入了新的謎團,他現在只是想在混日子的途中看到天龍人吃癟的樣子,結果一天天地總被各種訊息莫名其妙地襲擊。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舊事,其實我以前也有個弟弟來著。”
“然後呢?”
“然後?他背叛了我,我殺了他,就這麼簡單,還真有點讓人後悔。”
兩人雖然經常聊天,但還沒到和對方交心的地步,聽到多弗朗明哥說後悔,光月日和反而產生了一種懷疑。
“你會因為殺人而後悔?”
“咈咈咈咈咈,當然不是,只是現在想想也許不該殺了他,殺死一個人很簡單,只是該讓他看看,他堅守的東西有多麼可笑。
殺人不難,難的是誅心。”
原本多弗朗明哥就想讓羅西南迪吃下手術果實後,為自己做一次永生手術,所以他並不憐惜這條生命,只不過這條命沒有為自己而死,這讓他有些可惜罷了。
他們兩人的談論是改變不了事情的結果的,甚至在他們談論的時候,兔碗內的勞作也沒有什麼變化。
桃之助依舊幹著自己的苦力活,他內心也不是沒有過投降的想法,問題是接不接受他的投降是光月日和的事情,如今的日和並不想接受他的投降。
甚至在這座礦場裡,桃之助還有了嫉妒的物件,他正在嫉妒一旁的路飛,僅僅是因為一直有人在試圖招降路飛。
不僅僅是這樣,百獸的耐心不多,一般一兩次之後還不同意,他們就該用暴力手段了,可是現在的路飛僅僅是在幹活罷了。
雖然手銬限制了他的能力,但本身的體力依舊是勞模一樣的人,某種程度上,因為在這裡打了兩天工,路飛甚至熟悉這裡的工作環境,並且遇到了一群熟人。
“路飛?你也被抓到這裡了嗎?”
“嗯?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
路飛痛快乾活的理由很簡單,不想讓赫咯為難,就算在謀劃怎麼逃出去,他也要考慮赫咯的處境,這是赫咯之前找朋友過來導致的結果。
在赫咯離開後,那隻赫拉克羅斯給路飛傳輸了一種,赫咯費了很大的代價才爭取到這種待遇,如果他再搗亂,那赫咯就會受罰的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