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瑪茲扇動翅膀,一股怪風吹來,瑪茲的雙腳也踢向了大和的方向,兩根特殊的腳爪和利劍一樣,伴隨著瑪茲雙腿的移動在採石場內留下了不少痕跡。
就連他身後的尾巴前端也有著利刃般的結構,“三把刀”接連不斷地攻向了大和,對於兔碗中的某人而言,這顯得十分熟悉。
環境武神瑪卡斯·瑪茲,五老星之火星,能力鳥鳥果實·幻獸種·以津真天形態。
除了極個別的果實,常規的鳥鳥果實在進入人獸形態時都會失去原本的手,轉而被雙翼替代,踢技也因此成了這類果實使用者的必修課。
以津真天的尾巴反而讓瑪茲多了新的攻擊手段,加上鋒利且滿是鋸齒的喙,瑪茲反而是一個“四刀流”選手。
而在一次交鋒過後,大和卻發現自己的手臂上似乎沾染了一些東西。
“很敏銳的直覺,居然在它發作前就察覺到了嗎?”
以津真天是饑荒或戰亂中誕生的妖怪,疫病幾乎和這種生物脫不開干係,因此以津真天的能力本就有著對病毒的免疫能力,這也是之前奎因疫災彈失效的原因所在。
除此之外,瑪茲還能利用這份抗體,在戰鬥中將疫病施加給敵人。
以往敵人發現這種情況時,病毒早就在他們的體內瘋狂複製,達到無法控制的地步了,只不過這種手段面對大和並沒有什麼作用。
漆黑的戰甲上逐漸染上了潔白,黑與白彼此交織,雖是鮮明對立的兩個顏色,卻給人一種奇特的感覺,它們的碰撞就像一對被割裂的玉鐲重新拼接在了一起。
沒人覺得有什麼突兀的地方,反而覺得本就應該如此。
並非理想與真實的相容,僅僅是同時使用三方的力量而已,簡單的疊加和力量的融合比起來,可是完全不同的,但是這已經足夠了。
隨著白色佔領了一半的身體,青色的火焰從大和手臂上劃過,來自瑪茲的疫病也因此而消失。
“いつまで待到何時.”
瑪茲的發出了一陣奇怪的音調,獨屬於以津真天的叫聲在此時似乎產生了某種共鳴,遮擋月光的雲層隨著瑪茲的叫聲開始醞釀奇特的雷電。
瑪茲口中也凝聚起一團黑色的油脂,隨著油脂的散落,黑色的火焰徹底籠罩了瑪茲的身體。
“火與雷,還真是相似的能力,但是很可惜,我比你更強。”
黑火與黑雷隨著瑪茲的行動一同襲向大和,卻被同樣的力量所阻止。
捷克羅姆的雷霆轟碎了天空中的陰雲,萊希拉姆的火焰吞噬著黑色的油脂,大和更是突破了瑪茲雙腿和尾巴的攻擊範圍,來到了他的胸前。
“誰會被你這種傢伙.打倒啊!”
奮力揮擊的狼牙棒正中瑪茲的下巴,酋雷姆的極寒在這一瞬間幾乎凍結了瑪茲的腦袋,大和身後更是浮現出兩道虛影,壓著瑪茲撞在了地面上。
“我犯了一個錯誤,對於你們這種傢伙,不應該說滾出去,而是該讓你們永遠留在這!
雷鳴!八卦!”
轟!
濺起的煙塵幾乎籠罩了大半個兔碗,而在這個時候,兔碗的其他看守並沒有進行戰鬥,而是在有序地向外部撤退。
“巴巴努基大哥,我們就這樣不戰而逃嗎?”
“蠢貨,這不是不戰而逃,那三個怪物會有大小姐她們對付,我們在那裡就是添亂,抓緊時間在安全的地方組織第二道防線,讓其他犯人逃不出來就行了!”
有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情,這是一個個人的偉力足以改變的世界,當個體武力強到一定程度,人數就無法起到任何作用。
不說別的,頂尖強者的霸王色對碰,就足以讓大部分士兵失去戰鬥力。
弗特里斯克硬接卡普拳頭的壯舉至今還在百獸內部廣為流傳。
不過不是稱讚他的英勇,而是作為反面教材,用來提醒還沒成長起來的新人,同時還有他錯過了整個聯誼,失去了優先擇偶權的小道訊息。
某種意義上,弗特里斯克也算是做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了。
除了部分特殊囚犯要帶走,巴巴努基正指揮著海賊們帶著重要囚犯有序撤離,比如被他親自抗在肩上的羅。
只不過他們想這麼離開也不容易,一直在原地沒有做出什麼行動的薩坦動了起來,幾個正在撤退的海賊突然腳步一軟倒在了地上。
“你們怎麼回事?”
巴巴努基正費解自己的手下身上出了什麼事,
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陣絞痛,身體幾乎不受控制地停了下來,口鼻中止不住的流出了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