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高跪在地上燒紙。
洪燦輝、王紫竹、呂婷婷站成一排,對來賓致謝。
吳三件也來了,但沒在這裡,在後面的山上跟張寶國一人一瓶二鍋頭喝著。
陳曉峰、張寶發以及楚陽親自到來,但都沒靠進。
神仙、水丘靜、李老爺子沒親自到場,但都以個人名義送了花籃。
就連王爺都送來一個花籃。
八百米的土路上,來人絡繹不絕,幾乎沒有間斷,海連人、惠北
人來的最多,也是劉飛陽在這兩個地區的影響力比較大,從花籃上面的輓聯就能看出來人的實力,本市的領導的花籃只能排在三百米位置。
來人無不惋惜唏噓,道一聲天妒英才。
在靈堂前哭到暈厥的人也不在少數,多數都是安保公司人員自發前來送行,因為安保公司除掉私人安保等高階業務,普通保安多數都是下崗職工,給了他們穩定工作。
八百米的土路上,上至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
有高官、有老闆、有大哥、有明星。
此時都出奇的保持肅靜,唯一出聲的方式就是哭出聲來,走到最前方,在路上站成幾排,對著前方的照片三鞠躬,然後從另一側往出走。
上午來的人多數都是大人物,等到下午,人數再一次爆發。
沒用上面出面維持秩序,前方打了個電話叫來幾車人,維持規矩。
在這種環境下,不要說沒有眼淚,就是笑著走進來都會哭著走出去,無外乎,氣氛太過哀傷。
……
“我的葬禮?”
劉飛陽像是被針紮了一樣叫出來,怎麼想怎麼彆扭,叫的老闆娘又鄙夷的看了一眼,嘴裡嘀咕著劉飛陽聽不懂的話。
白夢潔足夠聰明,知道劉飛陽給自己打電話,一定是不想被外人知道,要不人怎麼都打不到自己這裡來,她哭聲過後,穩定心情,回到車上才正式通話。
臉上的淚痕還沒消失,一邊笑一邊哭的道“對,你已經失蹤這麼多天,秦芳說入土為安,她說話,沒人敢不聽…就辦了,很多人都來了,不對,是所有人都來了…”
劉飛陽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本想問情況怎麼樣,公司怎麼樣,聽到這個訊息給驚的忘記了。
白夢潔扭頭看了眼車窗外,噗呲一下笑出來,她也覺得這事很滑稽,眼淚還沒幹,就開口道“你看麼?我給你錄下來…”
劉飛陽再次被雷到,可想想,如果自己真的閉眼那天,好像看不到了吧?
心裡越發好奇。
“錄下來…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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