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低矮的跑車在街上招搖過市。
也從兩人眼前走過。
劉飛陽問秦芳要不要,後者搖搖頭,說還是喜歡低調一點,而且基本沒有自己開車的機會。
坐著坐著,時間已經來到十二點。
劉飛陽察覺到秦芳有些冷,就主動提議回去,秦芳一反常態的收起笑容,連劉飛陽眼睛都不敢看的低下頭,點了點,面色緋紅一片。
在外人眼裡,兩人早就生米煮成熟飯,畢竟已經多長時間沒有分開,儼然一副熱戀中情侶的生活狀態,實質上,兩人之間的尺度一直把握的很好,雖說對誰都是一種折磨,可都一直苦苦承受著。
而今天,秦芳的一切表現或許都與今夜有關。
家裡已經同意,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障礙,接觸的時間也夠了,還有什麼理由保持柏拉圖式的戀愛?
在
路邊叫了一輛計程車。
目的地是萱華園酒店。
劉飛陽沒再問還有沒有二零零三號房,而是隨便開了一間套房,拿好房卡,兩人都默不作聲的轉身走進電梯裡,秦芳挽著他的胳膊,清晰的感覺到有些顫抖,一直低著頭,隱約間還能體會到她臉頰散發出來的溫度。
進入房間。
秦芳說一句我去洗澡,然後丟下劉飛陽,一個人走進浴室,不一會時間就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劉飛陽坐在沙發上,時而看看浴室的門,時不時扭頭看向窗外,夜色很美,阡陌縱橫的街道更美。
他在茶几的抽屜裡翻了翻,裡面果然有還沒拆封的煙,和精緻包裝的火柴。
他已經戒菸快半年時間。
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要在撿起來,哪怕是與王爺搏鬥最激烈的時候,深陷谷底,也沒用尼古丁來緩解自己,而現在,他卻不想控制了。
耳邊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流水聲,很平靜的把煙盒拆開。
從裡面抽出一支嶄新的煙,放到嘴裡,然後拿起火柴,刺啦一下,火柴頭燃燒起來,火光好像把他臉上照出不一樣的表情,火柴點燃了香菸,他深深的吸了一口,一瞬間,大腦竟然有種眩暈感,還給嗆得的咳嗽兩聲。
眨眼間,這間客廳裡充滿了煙味。
他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一口一口的吸著,當吸到菸蒂時,不甘心的狠狠的吸了口,熱度透過菸嘴感測到手上,已經讓他的手感受到刺痛感,可這樣也沒放手,再吸一口,發現過濾嘴都燃燒,這才不甘心的把菸頭扔到菸灰缸裡。
有些人是藥。
有些人是毒。
也就是在他把煙熄滅時,秦芳終於從浴室裡走出來,全身上下只圍著一條浴巾,嬌羞的不敢直視,她聞到煙味,略感詫異,隨後就變得自然了,她不反感煙味,爺爺以前是老煙槍,父親也是煙不離手。
說一句“時間不早了,我先休息…”
然後走進旁邊的房門裡,聽到鑽進被子的聲音。
劉飛陽站起來,最後看了眼菸蒂,然後邁步向浴室裡走去。
正在這時。
突然聽到“叮咚”的門鈴響聲。
門鈴聲突如其來,之前毫無徵兆。
這裡配備了可視系統,臥室、書房、客廳都有,劉飛陽還以為是秦芳要了什麼東西,也就沒看,徑直奔門口走去,開啟門。
門外站著一名年紀大約在五十歲左右,身穿一身寬鬆練功服的男性,面無表情,眼神蒼勁且滄桑,個子與劉飛陽差不多,面板被曬得有些黑,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只是孤身一人。
看到劉飛陽,古井不波道“我三年不回國,而這一年回來三次,每次的故事中心,都有你!”
劉飛陽蹙著眉,看著眼前這人,前所未有的戒備。
因為這人就是當今世界上手上鮮血能排的上號、敢在州杭鬧市區弄手榴的人物。
他叫尚土匪。
再一次回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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