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劉飛陽眼睛一瞪,心亂如麻,躲不是好辦法,可怎麼應對心裡沒有策略。
趙志高又小聲嘟囔道“我說你也不聽,大不了就說喝多了,什麼也不知道唄…”
坐在後座的劉飛陽直撓頭,確實不知道怎麼面對張曉娥洶湧的愛意,如果是個陌生女子還好,偏偏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兩人很快走出惠北市區,向中水縣方向駛去,中途還路過磚廠,只是磚廠已經換了老闆,他們都在感慨物是人非,進入中水縣城之後,劉飛陽指揮他去曹武廟的食雜店看看,回老家上墳需要黃紙,捧誰的生意都是捧,還不如看看老朋友。
遺憾的是,在國家意志來到惠北市,堪稱雨露均霑,縣城裡也大變樣,原來曹武廟食雜店門口還有十米左右土路才能到油柏路,現在都已經拓寬,由原來的雙車道變成六車道,食雜店也扒掉,現在是一片廢墟。
倒是向前看,原來銀礦區的位置,一棟棟樓房拔地而起,都是趙維漢的傑作。
沒時間大發感慨,不過這裡確實他走出村子之後第一個來到的地方,還有龍騰酒吧、以前的衚衕、那家小飯館…
在路邊買黃紙,問他們才知道,原來曹武廟這個老傢伙發了財,準確的說是:祖輩舔了一輩子飯碗,給他舔出兩棟門市房,他舔了半輩子,也攢下不少,據說在省城,還開食雜店…
兩人剛剛拿起黃紙上車,從縣城進村的路口拐下去。
從市裡方向開過來一輛黑色賓士。
開車的人看到寶馬,驚奇的開口道“亮哥,剛才下去的那輛車好像是嫂子的?尾號六八八…”
正坐在副駕駛的一人閉著眼睛揉著太陽穴,正是錢亮。
他聽到這話,緩緩把眼睛睜開,只不過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看不太清,路過路口,他扭過頭看過去,只能看到一輛車往村裡開。
反問道“你沒看錯?”
“絕對沒看看錯,六八八就是嫂子的,咱們市裡除了她沒別人!”
開車的人一口咬定。
錢亮也詫異,張曉娥來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幹什麼,家是外地的,在這裡也沒親戚,隨後開口道“你嫂子啊,也是為過年的事,昨天晚上還跟我說得去鄉下收點鄉貨,弄點土特產,本來說我給她弄,沒想到自己來了…”
他說完,又晃了晃脖子。
昨晚確實喝太多,在維多利亞的辦公室裡睡著,醒來時發現天已經亮了,渾身痠痛,又去會所洗個澡,本想叫個按摩,可他老子打電話讓他去看看還在中水縣的窮親戚,他不願意去,很不願意去。
平時見到都找自己:給姨家孩子找工作、叔叔家孩子上學分班…
他知道老錢是想趁著過年時機,以前的親戚鄰里都在,那些在外打工的人都回來,讓自己裝個逼…
“嘿嘿…”
開車的人做出個懂的笑容,私下裡都叫張曉娥為嫂子。
“你笑個屁…”錢亮笑罵一聲,對他的表情非常滿意,隨後苦惱道“我爹還說今年過年,讓你嫂子去我家,可她很忙,最近還跟我鬧了點脾氣,正不知該怎麼開口,一肚子煩心事…”
他這麼說,只是想為以後的某次,撞見張曉娥,不至於被司機看出關係。
但司機理解錯了,頓時精明道“亮哥,快過年了我說句話別生氣,有時候你脾氣太臭,嫂子又是惠北有名的大美女,你不能硬著來,得哄著來,尤其是嫂子要什麼有什麼,她追求的就是浪漫,過年你讓她開心,她跟你回家,老爺子也就開心了…”
錢亮聽到這話,眼前一亮,浪漫!
他確實發現張曉娥有很多小玩意,都很小資情調,正愁不知道該怎麼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這兩個字好像是給他開啟新世界的大門。
笑道“你還挺懂女人…”
司機傲然道“那你看…不是我跟你吹,我家附近十里八村,哪有沒拿彩禮就娶到媳婦的?只有我一個!我媳婦要死要活的嫁給我,她家敢要彩禮,她就自殺!”
“那你給我講講,得怎麼哄你嫂子…”
司機眼睛一轉,諂媚笑道“她現在去下面收土特產,估計用不了多大一會兒就能回來,等會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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