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件事情可不只是我們三個人知道,你手底下的二十幾個兄弟都知道,這事讓滕家去查一查就知道是誰親手殺了滕金凱!”
“你可別給我說,你的二十幾個兄弟,誰都對你始終如一的忠心!”
呂淵完全不慌,尤其是說到親手殺了滕金凱的時候,他的語氣比較重,這讓嚴虎的心裡有些顫抖,下意識的手有些發虛。
滕武的目光一直都注意著呂淵與嚴虎,在看到嚴虎的舉動時,他有些相信呂淵的話了,不過他並不打算表現出來,而是要跟著嚴虎一起咬定,就是呂淵殺的人。
等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再處理掉這個嚴虎。
嚴虎知道,現在的自己,需要的是氣勢,而且也不能有絲毫的慌張,義正言辭的說道:“呂淵,你少給我血口噴人了,滕大少就是你殺的,如果我是你,敢做就要敢承認,在這裡故作堅強有什麼意思?”
呂淵對於這傢伙的話,還真是有一種想要笑的感覺,這是自己在故作堅強,還是這傢伙在故作堅強。
他也不想與嚴虎說太多廢話,目光轉向滕武:“滕總,是不是嚴虎殺的人,我相信你可以查到,不需要我說太多了吧!”
隨後從沙發上站起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嚴虎急忙看滕武,心裡很是擔心滕武會相信呂淵的話,到時候真的去查他的那一幫手下,那麼肯定可以查出一些事情。
最重要的是,就如同呂淵說的,他的那些手下,不可能每一個都像阿松這麼對他忠心。
雖然說,滕金凱是因為呂淵逼迫他,他才殺的,可是不管怎麼說,滕金凱始終都是死在他的手上,這事情要是讓滕家的人知道,自然不會放過他。
昨天晚上的時候,他可是將所有的事情給推到了呂淵的身上,他知道,說出來,自己肯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滕武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表示太多。
這讓嚴虎看到他這個眼神,很是不明白這到底是一個什麼眼神,心裡有些發虛,不行,一會回去,一定要將昨天參與事情的手下打發離開這個地方。
否則自己就完蛋了,或者自己趕緊離開天陽市。
“等一下!”
滕武看著呂淵的背影說道。
呂淵沒想到滕武還會叫住自己,按照他的推算,自己這麼說了以後,滕武肯定會立刻叫人去查,可滕武居然沒有這麼做。
“滕總?還有什麼事情嗎?我的時間可是非常的緊迫的,每天為了一口飯奔波,不像你們,坐著都有錢進,一會我還要到工地上搬磚,中午太陽大,很燙手。”
“真有什麼事情,趕緊說!”
滕武這時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目光凝視著呂淵:“呂淵,我兒子就是你殺的!”
“我殺的?難道我說的不清楚嗎?是誰殺的,你去查一查嚴虎的手下就知道了!”呂淵看著滕武的樣子,好像是有言外之意。
隱隱約約的,他感覺事情好像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