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鉤立刻又跪了下來。
“那藥我也是機緣巧合得到的,今天是第一次用……沒有解藥。”
虞夏臉色一寒。
撿過一支穆和的箭又是往前一送。
“噗呲”
吳鉤的肩胛骨被洞穿,立刻疼得哇哇大叫。
“虞姑娘饒命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沒有解藥你也敢給我們用?”虞夏冷笑一聲,“看來你是真想置我們於死地啊。”
吳鉤拼命搖頭,“冤枉啊,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要是再來一次,我是萬萬不敢的啊!”
虞夏依舊冷著臉,又在他膝蓋紮了一箭。
玄師的確是有不得對普通人出手的規矩,但卻也有捱打了還手的權利。況且她用的是穆和的箭,諒這小子也不會出去亂說。
“在他們好之前,你哪兒也別想去。”
說著虞夏便從他身上撕下幾根布條然後編成繩子,把吳鉤緊緊綁了起來。
然後她看也不看祁橙二人,拎著吳鉤扔進了車裡。
“你們感覺怎麼樣?”虞夏關切地看著馬車裡的三人。
“我感覺好多了,再休息一會兒應該能恢復過來。”白貞茜說。
泠無風和程不遲也點了點頭。
虞夏看他們的臉色不那麼蒼白,也沒再冒冷汗了,稍微鬆了口氣。
“那咱們先離開此地吧,這會兒應該進不了城了,我看看有沒有村莊可以暫住的。”
其他三個人都使不上勁,至於被綁著的吳鉤就更指望不上了,虞夏只能自己坐到了前面趕車。
好在她手心的靈對活物的親和力很高,馬十分溫馴地拉著車就跑了起來。
“沒想到你還挺有用。”虞夏在腦子裡讚了一句。
“哼,我的用處可大著呢,等我再進階,剛剛那兩個小雜魚完全不用放在眼裡!”
虞夏一樂,“那我以後可還得繼續仰仗你了啊。”
“那是自然,就連這回,要不是我,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坐在這裡跟我說話嗎?”
虞夏一想也是,頓時覺得有些慶幸,她看了眼掌心的寒鴉,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
“認識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寒鴉露出一絲鄙視的表情,“哪有自帶名字的靈,你給我起啊。”
虞夏看了看它圓滾滾的身子,摸了摸下巴,“我有一隻跟你體型很像的胖鴿子,叫咕咕,要不你就叫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