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橙都快氣炸了,可是渾身動彈不得,拿虞夏毫無辦法。
“我們從來不曾打算殺人奪寶,一直是留手的,你看她不好好的麼,也就受了點皮外傷而已。”祁橙又把目光投向蘇惜,據理力爭。
蘇惜冷哼一聲,“兩個五品對付一個三品,還用上了藥粉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你告訴我你留手了?”
祁橙一噎,又漲紅著臉辯解:“她不是普通的三品啊,我們穩妥一點不是正常嗎?”
蘇惜扭頭看了虞夏一眼,“你不是普通的三品?是可以隨隨便便吊打兩個五品的三品嗎?”
虞夏立刻搖了搖頭,“等級的界限哪那麼好突破,我也就是比一般三品略強一些,卻也真沒什麼非凡之處。昨日那一戰我能死裡逃生,實屬運氣,現在想想還是挺後怕的。”
“什麼叫死裡逃生?你會不會說話啊?”祁橙又氣得跳腳,對虞夏怒目而視。
“我勸你別當著我的面恐嚇被你傷害的柔弱女孩了,否則我便會向我們分堂如實稟報,讓他們給你們從重判罰。”蘇惜面帶警告地看了祁橙一眼。
“跟你們講不了理!”
祁橙放棄了掙扎。
白貞茜三人的粉毒在兩個時辰之後解開了。
“你們現在體內的藥性已經結了,但是需要一段時間恢復,暫時還是不要催動元氣了。”蘇惜道。
白貞茜幾人已經開心的不得了了,比起之前吃個烤魚都氣喘吁吁,現在好歹能跟普通人一樣行動自如,只是暫時不能動用元氣而已。
幾個人收拾了一番,把綁著的吳鉤、祁橙、穆和三人拴在了馬車背後載貨的平板上。
祁橙表示非常屈辱,義憤填膺地提出了抗議。
“那要不把你們掛車廂上?”蘇惜說。
然後祁橙不甘心地閉上了嘴。
一行人很快進了漁廬縣。
馬車後面被綁著的三個人很快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祁橙二人還好,吳鉤就是漁廬縣本地人,很快就被認了出來。
“哎,那不是吳大師嗎?那馬車還是他租的吧,怎麼就被綁在後面了?馬車裡是什麼人?”
吳鉤苦悶地低下了頭,不知道如何解釋。
馬車直接駛進了漁廬縣衙。
縣令誠惶誠恐地跑出來迎接,一見豔麗奪目的蘇惜愣了愣,然後哈著腰把方才她給出的腰牌遞了回來。
“不知大人駕到,下官有失遠迎。”
“少來這些虛的,你給我換輛寬敞些的馬車,然後讓我們從後門離開。”
縣令立刻照辦。
最後他們駕著新馬車從後門駛入了一家青樓。
一個老鴇打扮的女人擺著腰迎了上來,等見到蘇惜的一瞬間,立刻收起了臉上圓滑勢利的笑容。
然後神色嚴肅,雙手抱拳,對著蘇惜微微躬身。
“屬下漁廬縣道遠堂護道使顏如玉,見過蘇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