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霧答應下來,約她明天過來涮火鍋,就當喬遷宴。
收拾到這會,已經到十一點,許霧放下手機去洗澡。
另一邊。
“哥,我說真的,我這時差還沒倒過來呢就陪你熬夜,不成我把許妹妹叫來,你們自己說行嗎?”
池炎看著面前一桌子的酒,腿肚子都打顫。
也沒人告訴他,情竇初開的裴清野吃起醋來這麼兇啊。
裴清野沒說話,又開啟一瓶酒,將他和池炎的杯子倒得滿滿的。
“廢什麼話,喝就是了。”
池炎咬咬牙,悶聲又幹了幾杯,臉紅的厲害。
“真是奇了怪了,你喝的比我還多,怎麼不見醉,你別是給自己灌的礦泉水吧?”
裴清野的臉半隱在陰影裡,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遞給池炎。
“自己聞。”
剛湊到鼻子底下,那股刺鼻的味道就衝上腦門。
“行行行,你喝你的,我反正是喝不下了。”
裴清野也不管他,一杯又一杯的喝著。
“不行,這罪我不能白受。”
池炎直接打電話叫來了個死黨,半個小時,KTV的門被敲響。
“怎麼,這麼急著叫我來,是有好事?”
池炎趕緊給他使眼色,看不見旁邊有個醉鬼啊,還說這種話。
“這是怎麼了,喝成這樣?”
“還能怎麼唄,追人家沒追到,正難受呢。”
談煜頓時來了興致:“我們大名鼎鼎的裴少,還有追人追不到的時候啊?說說,哪家妹妹,我幫你牽線搭橋啊。”
他挨著裴清野坐下。
“還能有誰,就那許家妹妹唄。”
“許家?許書翰家?”
“廢話,T市能有幾個許家!”
談煜摸著下巴:“那我這可能幫不了了,不是說許家早就跟章家定了親了,挖人牆角不道德啊!”
裴清野喝了不少酒,偏偏腦子還清醒的不得了。
“誰說他們定親了,就算定親,我也能撬過來。”
“還真是啊,你這什麼眼光,聽說章淮序把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隨便得很,天涯何處無芳草,要不換一個吧。”
池炎趕緊給談煜使眼色,這句話完完全全的踩在了裴清野的雷點上。
他猛地坐起來把一個酒杯扔在地上。
“談煜!”
裴清野的眼神淡漠,但無端的帶著股駭人的意味。
“他在別人眼裡怎麼樣我不管,但是我身邊的人不許說她,我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