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加快也還是說出了她的話表示不滿,只是那麼的微弱就像螞蟻撼大樹,微不足道甚至可以忽略。
費清一聽更是感覺這個女人可憐,對她多說一句話都感覺會讓他折壽“有必要還要合成嗎?那可是陳霜兒最信任的一個人,冤枉這等事從不會出現在我的字典裡。其實要是汙衊的話也沒必要這樣,況且我已經找到了你們之前所有的對話,承認不承認對於我而言無所謂。法律知道該怎麼去做,你好自為之。”
說完,費清就離開了,突然轉半個身,沒有回頭,冷酷的告訴她不要想著這是唯一的一份錄音,他已經複製了很多。說完就離開讓他反感的地方。
林玉琪癱瘓的坐在那一動不動,他冷冷的在那坐著開始緊張,過來好久才緩過神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要讓內奸消失,只有內奸消失了。
他們沒有了人證,那這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最起碼不會讓他有太多的損失。
想著想著林琦瑜馬上拿出手機聯絡內奸,想著該怎樣去解決這一個事情,但是他發現內奸已經聯絡不上,一直關機。
林琦瑜再一次陷入慌張中。這一次她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只能自己派人暗中查詢。
而另一邊,空蕩的辦公室內,女子敲著鍵盤,在思考著什麼東西,一雙微微低垂的三角眼盡顯其毒辣的性格。
“滴滴…”一旁的手機閃爍起來,跳動著新訊息的提醒。
林瑜琪伸出纖細的手劃開螢幕,隨手點開費清發來的錄音,隨著錄音進度的挪動,林瑜琪原本波瀾不驚的臉上裂出一道縫隙,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驚詫。
那熟悉的聲音,不正是她自己嗎?還有一個……是自己安排的內線。
林瑜琪的眼角微微抽動,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起來,看來有些不妙,自己安排的內線被發現了,看來走了一步廢棋,白瞎了這麼久的功夫。
林瑜琪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看起來滿面愁容的樣子,讓本想進來提交報告的助理停下了步子,看來現在不是時候,考慮再三,助理終是轉身離開。
但是林瑜琪臉上的愁容並沒有存在多久,就像是陣雨一般一下子就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有什麼好擔心的,呵……”林瑜琪輕輕笑出了聲,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剛剛的愚蠢,自己背後的勢力是那些蝦兵小將們望塵莫及的,就算是事情鬧得再大,又能如何?他翻手為風,覆手為雨,只要他出馬,陳霜兒公司遲早要從這圈子裡滾蛋。
林瑜琪的臉猶如那雨後的太陽一般,瞬間明亮了起來,看著電腦的眼睛也隨之亮了幾分,敲鍵盤的速度也加快了許多,似是突然有了很好的靈感。
助理見狀這才鬆了口氣,急急忙忙的敲開了辦公室的門,很難得的沒有挨林瑜琪的罵,順利的提交了報告,倒是讓她有些詫異。
林瑜琪並沒有關注到助理的驚訝,只是一邊打著文案,一邊在思索著要如何處理掉那個沒有用的廢棋。
另一邊,同樣是黑白色調的辦公室內,紅木製的辦公桌上擺著一瓶淡藍色的滿天星,散發著淡淡的獨特花香。
只見陳霜兒略有些圓的杏眼中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動著桌面,薄唇輕輕抿著,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致命誘惑。
只見她的手機靜靜的躺在手邊,亮著的螢幕上可以看到一段聽過的錄音。
“沒想到我居然把奸佞當成了忠臣,真是有些可笑。”陳霜兒似是有些懊悔,沒有早點察覺,若是自己多關注一點,定是早就能發現端倪,又何至於如今造成這麼大的損失。
陳霜兒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自己的信任所託非人,一種被背叛的惱火終是在內心燃起。
“雖說亡羊補牢,為時已晚,但是及時止損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陳霜兒自言自語道。
語罷,陳霜兒拿起電話撥到財務部。
“總裁……有什麼事嗎?”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了過來。
“幫我轉接你們總監。”陳霜兒語氣冰冷,認真聽還可以察覺到一些惱怒的意味。
“總裁。”不多會兒,財務總監的聲音傳來,若是仔細看她的表情,便可見一種明顯的緊張在她臉上綻開。
“明天不用來了。”陳霜兒的語氣冰冷而堅定,讓人不容置疑。
“嘟嘟嘟……”財務總監還沒說上一句話,陳霜兒便掛了電話,只見她的嘴巴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字,似是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驚訝過後,那財務總監的眼角青筋暴起,眼白有紅血絲冒出,她覺得自己這麼努力工作,就陳霜兒這麼一句話,就想讓她離開,怎麼可能?
只見那財務總監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摔了電話,隨後往樓上走去,似是十分憤怒的模樣,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陳霜兒一邊也叫來了人事部的人,讓他給那財務總監把工資結了,然後把之前交給財務總監的資料通通都收回來,免得公司的機密繼續被洩露,二人還沒交涉完,便聽見門口嘭的一聲巨響傳來。
那是財務總監惱羞成怒的身影。
“你以為你是總裁你就了不起?呸,我給你這麼努力的幹活,你就這麼一句話想讓我離開?做夢吧你,真特麼當勞動法是擺設嗎?想要開除我就開除我?”那財務總監一腳踹爛了門口的一個兩米高瓷瓶。
“看來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啊?我沒有當中開除你,就是看在你呆在公司這麼多年了,為公司也做過不少的貢獻,你倒是好,非要把事情鬧大,覺得你自己的臉皮太厚了?想多扒幾層?”陳霜兒冷笑著看著面前如同潑婦般的財務總監,第一次瞭解到什麼叫做沒有腦子的人。
“你什麼意思了?你以為你是總裁我就怕你?”那財務總監好像還沒反應過來陳霜兒話中的意思,只是不停的扯著鴨嗓交換著,深怕公司其他的職員聽不到,不能認清楚陳霜兒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