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尚未西沉,明月初升。”
“春風帶著一縷柔情,圍繞著兩個人呢喃細語。”
舞臺上,東山奈央空靈的嗓音緩緩傳出,她穿著一襲白色的禮裙,周圍白色乾冰昇華出的氣霧襯托出她的病態美。
如同大病初癒的聖女一般,東山奈央一改平時可愛的風氣,動作緩而輕柔的演繹著歌曲。
“總是彷徨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石原淳嘹亮純淨的聲音如同利劍般穿透全場:“對你的思念分明早已濃烈到快要滴落。”
舞臺的陰影處,石原淳踩著皮鞋緩步上臺,於舞臺中央站定。
東山奈央轉身握住他的手,兩人攜手站在舞臺上,合唱道:
“牽著的右手,笨拙的吻。”
“於我便是世上的一切。”
...
“祈姐,算了算了。”大西沙織一把抱住水瀨祈的腰:“都是表演需要,至少前輩唱的還挺好的。”
水瀨祈的目光在臺上兩人相交的手上停了半秒,表情很快恢復平靜:“唱的確實不錯,晚上讓他回家唱給我們聽。”
“......”
一旁的島崎信長剛張開的嘴又重新閉上,默默的拿出手機,就當什麼都沒聽見,繼續看舞臺的方向。
“如同你我在一起,仰望夜空時那般美好。”
隨著石原淳收尾的聲音落下,伴奏的聲音也逐漸走低,直至消失。
兩人對著臺下微微鞠躬:“謝謝大家。”
“淳寶,媽媽愛你!”
“淳寶,我暫時的老公!”
“......”
聽著臺下交錯的女聲,石原淳頭都沒點,早已見怪不怪,光速下臺潤了。
兩人回到後臺,石原淳站在化妝室門口等著東山奈央進去將衣服換回來,然後就是出去恰個晚飯。
這是幾個女孩子約好的,她們幾個基本每週都要出來玩一天,今天石原淳算是混入了女子會內部。
演唱會後面的表演環節和他倆無關,所以早退也沒關係,畢竟也沒拿多少錢,不至於堅守陣地到半夜。
給水瀨祈發了條資訊,又等了五六分鐘,東山奈央才走出化妝室。
即使是站在距離後臺很遠的地方,舞臺上中島美嘉充滿激情的聲音依舊傳了過來。
{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
{因為心中早已空無一物。}
然而兩人都不是來追星的,非常果斷的出了體育活動中心。
“這裡。”島崎信長喊了一聲。
“你怎麼來了?”石原淳下意識走到他身旁。
“當然是特意抽出時間來支援你們的。”
“謝謝島崎君。”東山奈央可愛的點點頭。
“別聽他扯淡,他就不是浪費時間出來聽演唱會的人。”石原淳毫不留情的揭穿他:“多半是來早稻田附近有什麼事要辦,順便買了張票支援一下。”
“基本都中了。”大西沙織驚訝道。
“是吧。”石原淳走到水瀨祈身邊,柔聲問道:“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