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電影院,白仙子瞅著前面一對牽著手十分甜蜜的情侶,忽然低聲說道:“剛才你們都在哭的時候,他們兩個躲在角落裡,互相抱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江橋臉色古怪的看著她:“你不是專心致志的在看電影嗎?那個時候你還有閒情雅緻觀察別人?”
“我就是聽到了一絲絲很不合時宜的喘息聲,所以好奇的看了一下!”
聞言,江橋心知肚明的眨眨眼睛:“喘息?你很懂哦~那你說說他們在幹什麼?”
“我不懂!也不想知道!”
白仙子臉色莫名一紅,他現在這樣子,一看就很不正經,腦子裡估計又在想澀澀的事情。
“咳,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充其量就是男人和女人那點兒事情,有的人以為在電影院會很隱秘,殊不知幕後的工作人員在監控下看得清清楚楚。”
她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在公共場合下,她們兩個人竟然在……是怎麼敢的呀!”
“你其實是想問,他們繁衍後代為什麼不去開房是吧?”江橋撇了她一眼。
白仙子紅著臉點頭。
他臉上浮現一絲難以言喻的笑容:“開房哪兒有在電影院偷偷摸摸的搞曖昧刺激啊,黑燈瞎火的環境下,能夠讓兩人的情緒迅速升溫,你信不信他們一會兒就去酒店?”
兩人悄悄的跟在後面,走了不到一百米,就看到年輕男孩兒牽著女孩兒的手,一臉羞澀的鑽進了宜家酒店。
江橋後知後覺的繼續跟上,白仙子忽然拉住他,冷笑道:“怎麼,你也想去開房?”
“不是,當然不是,我像是那種人嗎?我就看到前面有賣糖葫蘆的,打算去買幾串。”他瘋狂搖頭否認。
白仙子輕哼一聲,面無表情的開口:“江橋,你要是敢跟別的女人去這種地方,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她的目光在江橋下半身掃過,也不知道她說的是打斷哪條腿。
反正他感覺到了一股涼氣,下意識的夾緊大腿,完全不敢造次。
話說回來,他怎麼可能和別的女人去開房啊,就算真有那麼一天,日後也是跟她一起啊。
當然,這話他暫時還不敢說,只能爛在肚子裡。
江橋欲哭無淚。
別人情侶看完電影后直奔酒店,就他還受到斷腿的威脅,人與人的悲歡在某些時候並不相通。
買了四串冰糖葫蘆,江橋屁顛屁顛的舔著臉湊過去。
“仙子吃糖,保證跟你師父給你買的一模一樣。”
“不吃。”
她抱著皮卡丘,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扭頭對他說道:“現在時間不早了,你還打算繼續在外面玩兒?”
“那就回家。”
兩人在外面逛吃逛吃了一整天也不覺得餓,於是江橋十分果斷的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等白仙子坐上車,他就立即擠進去。
“後座這麼大,可以輕輕鬆鬆坐下三個人,你為什麼偏要貼著我?”
“你看,這邊兒放著東西啊。”
他指了指等身皮卡丘,膝上型電腦,還有招財貓存錢罐,另外手裡還握著四串冰糖葫蘆。
白仙子蠕動著嘴唇欲言又止,真想在時候把他狠狠電一頓,他完全可以把東西放在兩人中間,偏偏選擇了貼著她坐。
總之,對江橋不要臉的行為又有了更深層次的體會,絕對不能給他半點兒機會,否則逮著機會就佔她便宜。
算了,這是煉心,不能動氣。
白仙子對自己說道。
終於回到家裡,習慣了整日清修的白仙子雖然不覺得累,但居然也有了一絲如釋重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