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淼懵了,差點被檀玄的話被憋出一口老血,然後她就怒了,隔著蕭笛就想在檀玄的臉上練上一套九陰白骨爪,不過被蕭笛給攔下了。
湯淼咬牙切齒的問道:“你說的小電影是短影片?”
“是啊,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呢?”檀玄一臉純真的反問道。
“我……”湯淼看著檀玄遲遲沒有說出話來,一雙眼睛快要噴火了似的,兇狠的眼神似乎能殺人了。這不是侮辱,這是赤裸裸的在羞辱。
檀玄沒有見好就收,依舊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你看啊,好的短影片都是有情節的,那些拍影片的人為了拍影片可是費盡心機啊,跟個小型電影一樣,但是我真的沒聽說誰的短影片火了能當電影上映啊,畢竟怎麼說時長也不夠啊,電影院也沒法拍片不是。”
“檀玄,我謝謝你八輩祖宗,我第一次聽說小電影是那東西。”湯淼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因為她知道檀玄是故意的。
“那你認知中的小電影是什麼樣的?”檀玄繼續不恥下問道。
“滾!流氓。”湯淼狠狠的瞪了一眼檀玄,然後氣呼呼的走了,出門的時候把心裡的怒氣都發洩到了房門之上。
“你太壞了,怎麼和女孩子開這種下流的玩笑呢?”一直沒有說話的檀玄終於開口了,她不願意在外人面前說自己男人的不是,但是她的男人這次卻真的太不是東西了。
檀玄嘿嘿一笑,很是享受剛才獲勝的喜悅,“這個玩笑下流嗎?可是我什麼都沒說,明明是她自己想歪了,說下流也是她下流。”
“你……”
“我下流,我下流。”
檀玄就是這麼好勸,看到蕭笛有動怒的跡象,他立刻改口承認錯誤。沒辦法,用錢波的話說,他就是天生的賤骨頭,但是他的骨頭只為自己心愛的女人犯賤。
蕭笛關好書房的門,坐在了檀玄的身邊,拉著檀玄的手,嘴角含笑的看著檀玄說道:“我第一次看到你這麼敵視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美女。。你和我說說,你們當初到底有什麼過節,讓你這麼不待見她?如果不是那你們上次見面的時候年齡太小,我都要以為你們之間有過不為人知的一些過往了。”
檀玄微微一笑,反握住了蕭笛的手,問道:“怎麼,你吃醋了?”
蕭笛冷哼了一聲,“你看我像是愛吃醋的人嗎?說吧,你們以前到底發生過什麼矛盾,竟然讓你這和人不怎麼打交道的人如此耿耿於懷?”
檀玄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略顯氣憤的說道:“因為她罵我師父,管我師父叫老寒酸,我師父那是什麼人,同道中人誰見了我師父不畢恭畢敬叫聲老先生或者老夫子的,她竟然敢對我師父出言不遜,我們穿的破點怎麼了,我們那叫樸素,豈能容她詆譭?”
“就因為這個?”蕭笛看著檀玄半天,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著檀玄的腦門說道:“我發現你真的是個小心眼兒,上次你說你吃了她養的血龍王和賽鴿,是不是就是故意在報復她?”
檀玄微微一笑,“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不過那不算報復,只是我幫她家頂災了。”
“那你怎麼報復她的?”蕭笛很八卦的問道,她清楚檀玄那不肯吃虧的德行,知道這事一定會有後續。
“我在她家的水井裡灑了一泡尿,那是她們家飲用的水井。”
蕭笛愣了一下,然後揮拳在檀玄身上輕輕捶打了兩下,笑罵道:“你讓人家喝髒水,這也太壞了。”
嬉笑了一會兒後,蕭笛靠在了檀玄的肩頭,輕聲說道:“你就是這樣,忘不了別人的好,也忘不了別人的壞。別人對你好,你想發設法的回報人家,別人對你不好,你更翻本加利的報復人家。可是你們這些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現在都這麼大的人了,就別抓著不放了,你自己不覺得好笑嗎?湯淼是客人,咱們必須要展現出主人的熱情來,別對人家一直沒一個好臉色,多讓人笑話,傳出去不給你師父丟人啊?”
“知道了。”被自己的女人教訓,檀玄沒有任何的反駁,反而還很享受整個過程。道理不難講,要聽進去就行。
蕭笛和檀玄在書房睡下了,雖然榻上遠沒有床上睡的舒服,但是和自己的愛人的在一起,他們睡的幸福,關鍵是踏實。
第二天一早,眾人就先後起來了,然後就開始討論今天的計劃,整個過程中不是檀玄和蕭笛這對家裡的主人,也不是湯淼這個剛住進來客人,而是蕭竽那個可有可無的外人。
檀玄沒有給出什麼建議,能夠答應做免費的司機,不再繼續冷言冷語就已經很不錯了,再讓他說出點別的,那就過分了。而且湯淼不像王國偉帶來的那位從來都沒見過雪的南方客人,雖然天南不下雪,但是架不住人家有世界各地轉悠的能力,見過的雪並不比她們土生土長的東北人少,對於那些雪上運動,湯淼更是沒有太大的興趣。蕭竽提出一個建議,湯淼推翻一個,最後,三個女人終於確定出了一個她們都能接受的方案——逛街,沒有那個女人會因為逛過街就不再逛街了,這是她們女人永遠不會過時的愛好。
初六白天的江州大街上人少了很多,雖然春節假期還沒有完全結束,但是已經有不少人已經為了生活再次踏上了奔波的路程。江州那幾家夠檔次的商場也沒有多少人,似乎江州的人在年前已經將該買的東西都買了,也可能該花的錢都已經花了,偌大的商場顯得很是冷清,就連商場裡的導購也都不太熱情。
從日出幾乎逛到了日落,大大小小買了不少東西,三個女人沒見得表現出太累的意思,反倒是平時打鬼都不見得累的檀玄被那些口袋給壓的直不起腰了。這一天,他就是一個出力氣的小工,店鋪也不進,等那三個女人買了東西他就接過來,根本不知道去過哪些店鋪,也不知道手裡拎的都是什麼東西,反正知道死沉死沉的。
“誒呀我去!終於到家了。”
將東西拿進家門,檀玄放下手中的袋子就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喘的跟狗似的,終於解脫了,他在沙發上似乎又找到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