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走烏飛,夜盡天明。
翌日,清晨。
任以誠和楚楚一同離開了家門,準備去衙門上班。
嗯,用古人的話說應該叫做應卯。
但兩人剛走出沒多遠,就發現情況有些不對。
街上竟莫名出現了許多士兵把守,還不時的盤查著過路的百姓。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要打仗了,在捉奸細?”楚楚不解道。
任以誠隨口道:“可能是跟陽企山的死有關吧。”
他心知這應該是駐守在百里之外的都統木鐵影到了。
此人亦是滅掉侉仡族的四大元兇之一。
“站住!”
兩人正說著,一個士兵突然過來攔住了他們。
“你們兩個是幹什麼的,準備去哪兒?”
“我是衙門的刀頭,她是我的朋友。”
任以誠一邊說著,一邊亮出了自己的腰牌。
士兵檢查了一下,隨即點頭道:“行了,你們可以走了。”
任以誠收起腰牌,走了沒兩步,忽然又停了下來。
“楚楚,今天城裡恐怕不太平,你回去保護倪瓊,不用陪著我了。”
“呸,誰要陪著你了。”
楚楚輕啐了一口,臉上隱隱透出了一絲紅暈。
她看了看四周計程車兵,會意道:“我明白,那你自己多加小心。”
任以誠點了點,微笑道:“行啦,我的本事你還不放心嘛,快回去吧。”
看著楚楚離開後,他也繼續邁步向衙門走去。
片刻後。
任以誠來到了衙門,卻見公孫真正帶著陸雲,火急火燎的往外走。
“大人,匆匆忙忙的準備去哪兒?”
看到任以誠,公孫真登時神色一喜。
“哎呀,少俠你來的正好,快隨我去天鴻書院,今天凌晨,木都統突然帶兵進城。
我估計他肯定是為了陽大人的案子來興師問罪的,有你跟著我,我心裡也好踏實一點。”
任以誠聞言,心道果然,隨後道:“大人儘管安心,有任某在,定然不會讓人為難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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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鴻書院此時也已被重兵守衛了起來。
木鐵影更是下令停課一天,禁止任何人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