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恒生怕蘭采薇再問,話一說完,就輕輕的吻上她的唇,讓她到了嘴邊的話成了含糊不清的嚶嚀聲。
蘭采薇不能問,心思慢慢地放在了正在生的事情上。她的身子在黎天恆嫻熟的撫摸下慢慢燥熱起來,輕輕的扭動,想一個最佳的姿勢回應他。
待他的嘴開始一路向下再次吻上那淡粉的蓓蕾時,她摩挲著他的頭頂,將手指輕輕的擦進柔順濃密的根中,口中喘息著,“天恆,我們……成親快三年了……我想完全屬於你。過完年,我已經十四歲了。”
黎天恆將頭從那雙顫顫巍巍的山峰中抬起來,靜靜的看著她,眼中全是猶豫之色。
在他停下來之時,蘭采薇也睜開了微閉的雙眼,也靜靜地看著他,可是,她心中一點也不像面上那樣平靜:他對她的渴望,她完全知道,就是現在,她也能感受到自己雙腿間的傲然挺立。可是,他為什麼停下來,不願意突破最後那一道防線?
“你在擔心什麼?”過了許久,她忍不住出聲詢問。
黎天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覺得你太小了。”
小嗎?這個時代的女子,許多人十四歲已經做了母親。
這句話,蘭采薇沒有說出口,她知道他在撒謊,但他不願意說,她就是再追問,得到的不過是不同的謊言罷了。
她將身子往下縮了縮,吻上了他的唇。雙手也沒有閒著,用前世的經驗去挑逗他,一點也沒有以前的顧忌。
他的意志在她靈巧的雙手下徹底崩潰。
身下的腫脹只想找一個突破處。
他完全進入她時,她的身子一滯,瑟縮了一下。他感覺到了,忙放緩了衝撞的動作,附在她耳邊輕輕地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蘭采薇搖了搖頭,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迎合來減緩身下的疼痛。
過了很久,他終於在她的身體裡徹底釋放。
蘭采薇只覺得自己身子再也使不出一絲的力氣,閉著雙眼將玉臂在空氣中揮舞了一下:“身上好髒,我要清洗一下。”
黎天恆“啊”了一聲,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要在自己家中,他只需高呼一聲,自有候在外面的張姑姑進來伺候。可現在他瞞了人偷偷潛進蘭家,總不能高聲叫人把?
蘭采薇雙眼微闔,完全沒有看見他的為難,繼續吩咐道:“爐子上還有我剛才沐浴剩下的熱水,你用木桶之中的冷水在盆中兌一下端過來吧。我實在不想動了。恩,對了,你剛才藏身的房中有一個藤箱,那是我帶來的,你在裡面找一套褻衣拿過來,我要換換。”
這下,黎天恆總算是明白了,這是讓他去打水來服侍她。
他猶豫了一下,提議道:“采薇,你讓金枝將張姑姑叫來吧。”
蘭采薇緩緩的睜開眼,用慵懶的目光注視著他:“不要叫張姑姑來。你快去嘛……”
黎天恆在她帶著顫音的撒嬌聲中敗下陣來,慢慢地起身下炕,“好吧,我這就去為夫人打水。”
蘭采薇聽出他話裡的不情願,衝著他的背影甜甜的笑了,方才繼續閉目假寐。
不過,蘭采薇到底沒有讓黎天恆幫她清洗,他們雖然熟悉彼此的身體,但這一次才是兩人真正的交融,他多少會覺得難為情。
換好衣服重新躺下,黎天恆伸出自己的右臂讓蘭采薇枕著,“采薇,還是讓張姑姑來替你看看吧,要是受傷了,就讓她給你上一點藥。”
蘭采薇搖了搖頭。身下有不適感,但並沒有那種難忍的疼痛,應該沒有受傷才對。
黎天恆還是不放心,堅持讓張姑姑來看看。蘭采薇只得道:“張姑姑只當我是下堂婦,她與我回蘭家,身上怎麼會帶著藥?”
黎天恆一想也是,便沒有堅持。過了一會,他突然道:“采薇,你剛才那些魅惑人的手段,都是跟誰學的?從前也沒有見你有這麼手段。”
他會不會懷疑自己?
蘭采薇以前雖然會幫他釋放,但怕他懷疑,只敢用手來回撫摸他,今日可是用了她前世所有的經驗……她的身子慢慢有些僵滯,“你問這個做什麼?”
黎天恆嘿嘿一笑:“要是蘭家從前為你請的那個燕喜嬤嬤教你的,我一定將她請到京城來服侍。要是張姑姑教你的,我找個日子好好賞她。”
蘭采薇鬆了一口氣,臉上浮起一片紅雲來,感覺自己面上熱,她暗道:幸好怕引來金枝不敢在房中點燈,不然……
“咕咕——”溫馨曖昧的氣氛中,一陣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