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牧趕來,大黃氣勢更加兇悍了,齜牙咧嘴,作勢欲撲。
張牧怕大黃受傷,連忙蹲下身子摸著它的頭安撫,示意大黃不要亂動。
“小夥子,這狗子送我如何,看它膘肥體壯的,夠我哥幾個下好幾頓酒了。”
領頭的土匪頭子走了出來,見張牧也就是一個十四五歲青少年,他放下心來,面露邪笑。
張牧一眼就看出,這土匪頭子實力不俗,在世俗中的武林中,算是個高手。
如今,就算這土匪頭子是凡人中的絕頂高手又如何,只要沒有踏入修仙行列,對於張牧來說,不足為懼。
“臭小子,我們大哥跟你說話,你竟然敢無視。”
只見張牧站起身來,神情輕鬆的道:“你們就是一群不如狗的人渣,僅此而已。”
把這幾人與畜生相比,他們這怎麼忍受得了。
“臭小子,不知好歹,兄弟們一起上,宰了他。”
土匪頭子對著一干小弟使了個眼神,幾個小嘍囉舉著破舊的武器衝了上來。
他已經算是沒有輕敵,能獨自出沒在遠離城鎮的荒山野嶺裡,這少年,肯定大有來頭。
土匪頭子想歸想,不敢怠慢,只見他伸手從背後抽出一把彎刀,朝著張牧圍了上去。
他的武器明顯比較精良,刀鋒閃著白光,鋒利無比。
張牧快速抽出腰間的一尺來長的砍柴刀,調動起體內的靈力聚到柴刀上,非常簡單從容的斜劈出一刀。
柴刀上靈力湧動,散發著白色刀芒,迎面而來的各種武器均未能近到張牧的身前。
頓時斷掉的武器散落一地,可也容不得那些衝上來的土匪多想,他們也是經驗老道之輩,眼見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以數量上的優勢跟張牧拼一拼。
張牧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收起了柴刀,一支金羽出現在他右手兩指間。
“飛蛾撲火,不自量力。”
說完,衝上來的土匪瞬間全部倒地不起,脖頸處一道微弱的血痕顯露出來。
土匪頭子實力明顯強過那些手下,他也只是堪堪躲過一劫。
看著張牧兩指間捏著那支還在滴血的金色羽毛,神色驚恐萬分,受傷的身體躺在地上不斷地向後挪動著。
“你是修仙者,你怎麼不早說,仙長,我就是一凡人,饒我一命吧!”
土匪頭子聲音顫抖,他現在完全沒有反抗的心思,只想活命。
但是張牧怎麼可能給他機會,他雖尚未成年,但心智卻如同成年人一般,能迅速做出決斷。
“難道讓你活著再去殘害別人嗎!”
沒有給那土匪多說廢話的機會,一道金色的羽毛從他脖頸劃過,他絕望的伸手指著張牧,漸漸沒了生機。
張牧神情依舊冷靜,第一次殺人沒有讓他感覺不適。
大黃好似有些懼怕那凌厲的殺意,耷拉著腦袋蹭了蹭張牧的褲腳,這時張牧臉上才漸漸浮現笑容。
臨走之前,張牧還不忘將那些土匪一一收刮一遍,足有五十兩銀子,十兩金子。
遙想當初看到的那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竟然忘記取走,張牧心中道了一聲可惜。
在凡俗中生活,銀錢就是硬通貨,必不可少。
半路上殺了幾個土匪,也沒耽誤張牧多少時間,距離雲暮鎮已經不遠了。
在雲暮鎮外,有幾座低矮山坡,依稀長著一些植被,在山坡周圍十幾所新建的房屋依山而立。
這就是張牧同村人在鎮外建立的新村子,而在村子外,也已經開墾出幾十畝田地。
張牧遠遠就能看見熟人在田地間勞作。
“通三爺,盧大爺,好久不見,你們身體可是越來越精神了。”
“是牧兒啊!好孩子,才幾個月不見,又長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