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暗衛門的門主夫人,有需要承擔的責任,成為暗衛門的一份子,就需要站在我們這一邊。”
含蕊,承認自己喜歡凌繹師兄,但也承認這個門主夫人。
因為她在他那樣決心表明喜歡顏樂之後就死心了。
她覺得捨棄那份情感於自己也沒什麼損失,也沒什麼不妥。
和成為門主夫人一樣,反正她都是暗衛門的人。
為暗衛門做事而已。
但顏樂不同,她有必要警告她,成為門主夫人是需要履行義務,承擔責任的。
“我會永遠站在凌繹那一邊的。”顏樂淡淡的開口,她儘量將這話說得毫無一點而情緒,讓聽的人和屋裡可能會聽到的人都覺得自己只是隨口說說。
但其實她是懷著很大的決心這樣說。
她會幫凌繹的,會承擔起門主夫人的責任的。
含蕊不知道的那些事,封年都知道,只要自己和封年好好合作,他一定會幫自己,幫凌繹剷除掉那些叛徒。
含蕊不是說叛徒的根源一直沒被找到嗎?
那會不會在斌戈!
與那封族有關。
顏樂想起封年拋向自己的那三個問題,朝著封年而去。
她看著要拉自己去看穆凌繹的含蕊,想起他剛剛還好好的,應該是沒事。
封年都是他揹回來的。
他路上的速度快得自己和表哥都追不上。
回屋之後也沒有要小二幫他拿水治傷。
表哥還說他們身上的血是沾上去的。
恩,凌繹一定只是在和自己生氣而已。
唉,姑且讓他生氣吧。
等計劃成功了,自己再去哄他。
顏樂一下子就想了好多,她避開含蕊的觸碰,微微笑的說:“你幫我看著凌繹吧,我去看著封年。”
含蕊並無多謝,她的心從來就沒有多想過,她只點了點頭,而後看著顏樂離去的背影,自己推門往穆凌繹屋內去。
宣非這頭才幫穆凌繹將傷口清洗,縫上。
縫上...
因為那傷口實在是太深了,血這麼止都止不住,所以最後只能用針和細線將那被貫穿的兩個血洞給縫上。
穆凌繹緊緊的咬著嘴裡的布條,強忍著痛,不發出一點而聲音。他的全身被自身的熱汗,還是冷汗,他分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全身都溼透了,連著鮮血,黏膩起來。
他全然不顧,直接倒在床上,閉眼休息。
但是他一閉眼,就聽見他的顏兒,剛才在門邊和含蕊說:我會永遠站在凌繹那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