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天地爆響,爆破聲震天動地。
江陽和兵主的戰鬥正式展開。
觀看的人再次遠離,大地在這一片爆響中開裂,荒山在這一片爆響中爆裂。
而原本消失不見的兵主,隨著紫色盔甲士兵接近江陽,也時不時的在江陽身前出現。
出現的一瞬,便是最強的攻擊直接轟向江陽。
兵主蚩尤消失,卻可以以任何姿勢替換任何一個紫色盔甲士兵。
所有的紫色盔甲士兵不是他,但他需要,任何一個紫色盔甲士兵都可以成為他。
數不清的紫色盔甲士兵,絕對的完全替換,這種神出鬼沒的恐怖攻擊方式,比江陽的萬劍歸宗強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
江陽的萬劍歸宗,每一把劍都只是劍和功法的疊加攻擊,不能代表江陽的全部力量。
而兵主蚩尤的這攻擊,不僅紫色盔甲士兵強,他自己能在任何時間完全替代紫色盔甲,更是以完全的實力在一個想象不到的時間和想象不到的角度攻擊。
沒有超於兵主蚩尤的實力,在這樣的攻擊下,絕對一瞬就要被打爆。
先前兩招,不僅被江陽輕易接下,還落了下風,讓已經離開的陽主都再出現,兵主蚩尤也不想再跟江陽浪費時間,直接就是最強的功法配合自身的攻擊。
兵主蚩尤身影出現兩次,觀看的所有人都是心寒膽顫。
把自己放到江陽的位置,能接下一招?
不要說兵主,就是這些紫色盔甲士兵,也不是自己能接下的。
可是,自己連盔甲士兵都接不下,江陽一手一根棍子,身影閃動間,不僅每個瞬間把紫色盔甲打爆數不清,兵主蚩尤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現,無論出現後是以什麼樣的攻擊方式攻擊,都有一隻手迎接上去。
沒有人看出那隻手從哪裡來的,也感覺那隻手不可能出現在那個角度。
但就像兵主蚩尤的神出鬼沒一樣,江陽的那隻手,也像是可以出現在身體的任何部位。
也可以說,江陽身體好像長了無數雙手,無論兵主從哪個角度攻擊過來,都有一隻手運起力量和功法迎接上去。
江陽就以這麼一隻手,接下了兵主蚩尤的所有攻擊。
而每一次與兵主蚩尤接觸,都是恐怖的氣勁四射。
虛空在氣勁四射中破裂,大地更是每時每刻都在碎裂。
荒山上建立在拍賣場周圍的建築已經爆碎,依然屹立的只有神皇武后碑。
神皇武后碑周邊建立了很多堅硬的建築,這些建築抵擋了一部分戰鬥餘波,而神皇武后碑周圍更是數千人在用身體抵擋戰鬥的餘波。
這些人都是兵主蚩尤的戰將和戰士,神皇武后碑代表著兵主蚩尤的臉面,更是這次戰鬥的意志所在。
他們可以死,神皇武后碑不能倒。
“江陽……”
戰鬥片刻過去,江陽和兵主蚩尤交手無數次,站立在空中的陽主,臉上的面具消失,一張可以讓整個地界瘋狂的白皙俏臉出現。
在這張俏臉上,有淡淡的紅暈,在這張俏臉上,有淡淡的憂愁。
而輕念江陽先前說出的兩個字,她的身體也消失在原地。
兵主蚩尤最強功法——兵臨天下,配合自身的全力爆發,都對江陽沒有效果。
江陽必須死,那她也就必須出手。
不管兵主蚩尤什麼心情,她都要出手。
陽主一動,整個虛空都染成了五彩的顏色,而在這片顏色顯現的瞬間,天上地下,都有橙黃綠青藍五色旗子出現。
而五色旗子出現的地方,是破裂的虛空,開始癒合,是碎裂的大地,開始複合,那些爆碎的靈器建築,都開始重新恢復。
好像時光倒流,五色旗子出現的地方,一切破裂的地方都開始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