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突然閉上了眼睛“哎……你們師傅以前曾經聊過的，打仗死人沒辦法，天下無不死之人啊！”

“但是……明知道是必死之局，卻讓士兵們上，這不是為帥之道啊……”

“你知道我想起誰了嗎？那是你們元首第一次去歐洲，我陪著他一起去的，在地中海法皇拿破崙三世，派戰艦堵截我們……”

“最危機的關頭，是一個琉球的新兵……他叫阿蔡，他假裝談判划著小船靠近法國戰艦，最後引燃炸藥桶，炸傷了法國戰艦……”

“哎……阿蔡的牌位到現在還在站神廟裡供著呢！多年輕的一個小夥子啊！”

“但是結果呢？我們還是沒有逃過法國人的圍追堵截，最終還是被法皇給抓住了，到最後靠的還是300先入歐洲的軍官團殺入法國邊境，把我們救了出來！”

“你們說，阿蔡是不是白死了？所以你們師傅很反感用死士這一招，雖然局勢逼迫有時候不得不用，但是他內心裡是不願意用的……”

“今天你們這麼弄，突然讓我響起阿蔡了……用死士這一招太……”

虎妞說不出話來了，項英和林震對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尷尬！

這裡面其實就引出了一段當年的歷史公案，國頭水鬼這支部隊其實並不是肖樂天一手締造的，他和項英等年輕人卻有密切的關係。

當年肖樂天第一次訪問歐洲，參加了普奧戰爭，也打了法皇響亮的耳光，拿破崙三世為了報復肖樂天，派遣了報復的艦隊。

他把印度殖民地的所有海軍全部抽調，趁著肖樂天沒有回國，釋放假情報就說肖樂天已經死了。

趁著那霸人心混亂之時，法軍發動的戰爭！

其中就有一部分法國艦隊分兵出去，繞到北方國頭村的方向，企圖登陸抄那霸的後路。

但是被當時還是大學生的項英、林震、金三順、蔡壁霞等人，帶著一群老百姓和新兵給堵住了。

在僵持中，項英他們發明了用土質水雷來炸船的偷襲辦法，選了幾名國頭村水性最好的漁民，潛入水下去炸法國戰艦。

那一戰漁民全軍覆沒，但是也炸沉了一艘法國戰艦，並俘虜了另一艘！

國頭水鬼就是那一戰成名的，水鬼其實就是普通人對那些水性最好的漁民的一個外號！

國頭村是地名，水鬼就是紀念那些犧牲的漁民，這就是國頭水鬼的來歷！

那一仗是項英他們年輕人的第一戰，而國頭水鬼其實是他們的傑作，這跟肖樂天等將領本身沒有關係。

戰爭結束之後，肖樂天回到琉球，為了紀念這些犧牲的漁民，他把國頭村改為海軍基地，並塑造了漁民潛水炸法國戰艦的銅像。

至此國頭水鬼成為了華族軍種的一個特有的名詞，項英後來大力的扶持國頭海軍基地，深潛員的代號就是國頭水鬼，到現在連潛艇專案的代號也是國頭水鬼。

明白了這段歷史，其實也就讀懂了項英此刻的心態，他和林震等人並不認為用死士是一件有問題的事情。

相反，他們很願意用死士來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