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街機廳剛剛開業那天,我就打算教薛燃功夫。不過當時我對薛燃還處於考察期,所以就沒有提這件事情。
教功夫這件事,必須是身邊極為親近的人我才會教。
薛燃剛剛加入我們,第一我不瞭解他的人品,第二我不知道他秉性,我肯定不能隨隨便便就將功夫交給他。
必須要考察一番,我才能決定要不要教他功夫。
經過最近幾天的考察,我覺得薛燃人不錯,也願意和我們一起做點事情,所以我準備教他功夫。
而且薛燃負責街機廳,他需要鎮場子,沒有點功夫真不行。
至於薛燃身邊那幾個人,我肯定不會教。
薛燃如果想教他們,那是薛燃的事情。
不過,跟著我學,和跟著薛燃學那完全是兩個概念。跟著我,實力肯定能達到蒙凱豐他們那個級別,跟著薛燃學,級別肯定要下降一個層次。
薛燃聽說我願意教他,心中感動,當場就要以茶代酒敬我。
喝了薛燃的茶,我身邊的核心兄弟就又多了一個。
最開始只有一個呆瓜,後面有了林軒,再後來有了蒙凱豐,現在又有了薛燃。
我準備在我高中畢業之後,核心兄弟發展到十個。
吃完飯,宣哥打計程車來了,帶了三個小弟。
“楠哥,怎麼了?”宣哥見了面就問我。
我將街機廳的事情告訴了宣哥。
宣哥有些詫異:“楠哥,不會吧!你準備和社會混混打架?我們恐怕……恐怕不是對手吧!畢竟他們不是學生!”
在學校裡面,學校的學生總覺得社會上的混混比他們厲害。
即便是混的再好的學生面對社會上的混混也會發憷。
其實這很正常,學生畢竟很少接觸社會,以為那些不上學,早些步入社會的混子很厲害。
其實不然,大家都是一顆腦袋,兩條腿兩條胳膊,誰也不比誰差。同樣的年齡,如果真的打起架,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我看著宣哥,笑著問:“怎麼?你怕了?”
宣哥當即反駁,振振有詞地說:“我怎麼會怕!我一點都不怕!”
宣哥雖然這樣說,其實我知道,他心裡面還是很怕。
我拍了拍宣哥的肩膀說:“社會青年其實也就比我們年長几歲,比我們力氣大一點,沒有什麼可怕的!”
宣哥點了點頭。
“你的小弟們呢?”我看到宣哥只帶了三個小弟,不由好奇地問。
“我給他們說了地點,他們隨後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