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會兒,旺哥說:“兄弟們,不要打了!哥繼續給你們烤豬蹄!”
人們都散開了。
旺哥拿起呆瓜的手,似笑非笑地對周邊的同學說:“呆瓜這次如果還敢往回縮手!你們就扒了他褲子,讓他去操場澎湃一下!”
“好!”
“好!”
“好!”
周邊的同學們不但沒有一個憐憫呆瓜的,還紛紛叫好。似乎呆瓜越痛苦,他們就越高興。
瀟婧琪嘆了口氣說:“呆瓜真可憐,上了三年學,被欺負了三年。”
我看到呆瓜這樣也覺得特別可憐,可是這和呆瓜太窩囊也有關。
如果我是呆瓜,有人這麼長年累月的欺負我,我絕對會和他同歸於盡,甚至滅他全家。
“我們走吧!”瀟婧琪嘆了口氣說。
“我去!你居然還敢躲!找死啊!”旺哥掄起胳膊狠狠地扇了呆瓜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的力道太大了,那清脆的響聲響徹四周。
呆瓜捂住臉嚇得靠在牆上,手都在抖。
“給我扒光了他!”旺哥大聲地咆哮起來。
同學們一擁而上,一邊對呆瓜拳打腳踢,一邊扒呆瓜的衣服。
我原本是要走的,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不可能為了呆瓜去得罪旺哥。
之前我扇旺哥三個耳光,雖然也有看不慣他為人的原因,但是大部分是因為旺哥初一的時候扇過我耳光。
我走到旺哥他們背後,指著旺哥他們說:“你們幹什麼呢?”
旺哥轉過頭憤怒地向我看來,可是當旺哥發現是我後,一臉的憤怒立即換成了笑容。
“哎呀!是楠哥啊!楠哥,您沒有去上課啊!”旺哥走到我身邊,低頭哈腰地說,似乎和我非常非常熟。
其實就在二十多分鐘前,我還剛剛扇了旺哥三個大耳光。
其他同學看到我,也立即停下手,十分拘禁地站在一邊。
我指著呆瓜說:“別打他了!他挺可憐的!”
說到“可憐”兩個字,我突然間有些心酸。
其實我也很可憐。
從小爹不親,娘不愛,好不容易有個舅舅對我好還被抓進了監獄。
如果我不是遇到了沈蕊,一旦我的身世被學校的其他同學知道,我的下場與呆瓜相比也好不到哪裡去,肯定天天被人嘲諷被人欺負。
旺哥點了點頭:“行!既然楠哥這麼說,我肯定聽楠哥的!”
旺哥一招手:“兄弟們,我們走!到前面的操場活動活動去!”
一群人跟著旺哥飛快地從我身邊走過,不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
特別是旺哥,跑的最快。
我估計旺哥怕我收拾他,所以跑的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