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林軒鬱悶無比,用胳膊捅了捅我,示意我不要再笑了。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特別是一想到剛才林軒和富婆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笑。
我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林軒居然將女富婆的褲頭當成自己的褲頭穿到了身上,而女富婆卻找不到自己的褲頭,在車上就像瘋子一樣到處亂翻。
女醫生恍然大悟,輕輕地“哦”了一聲,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林軒又看了一眼女富婆。
“張楠,你還是兄弟嗎?是兄弟就別笑了好不好!”林軒鬱悶無比地說。
我強忍住笑意點了點頭,可是剛點完頭,我忍不住又笑起來。
女富婆被我笑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不但臉紅了,就連耳朵和脖子都紅了。
最後,女富婆終於暴走了。
女富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白了一眼女校醫,憤憤不平地說:“這有什麼,你們又不是沒有做過!”
說罷,女富婆似乎將胸中的鬱悶全部宣洩了出來,不但氣色好了一些,也不再那麼做作了。
突然,女富婆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後視鏡憤怒地看著我,咬牙切齒地說:“張楠,你真是缺德,你知不知道人家在最舒服的時候被你打斷是什麼感覺嗎?”
這個還真是有點不好受,雖然我沒有做過那事,但是我能想的到。
就拿我搭起帳篷來說,那種得不到發洩的煎熬的確令人奔潰,有時候恨不能將母豬都按倒在地。
我有點尷尬地說:“當時我不也是著急了嗎?如果不是因為呆瓜的事情,我肯定不會打擾你們!”
林軒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張楠,你是不是之前就發現我們了?”
我點了點頭,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必要撒謊。
是個傻子都能猜到,如果我之前沒有發現,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找到林軒他們。
我說:“所以說我還是比較有良心的!我不是故意的!”
林軒想了想什麼也沒有說。
女富婆也沒有說話。
“咦!你往哪裡開啊!趕快左轉!”女校醫指著縣醫院的大門說。
“不好意思啊!我正在想別的事情!”女富婆一邊說,一邊急打方向盤,一個急轉彎衝過了馬路,將車開進了縣醫院。
女富婆急轉彎的時候,不但沒有打轉向燈,也沒有鳴笛,害的好幾輛車來了一個急剎車。
我真是被女富婆雷到了,她真是太彪悍了。
萬一哪個人開車不注意,直接就撞上去了。
進了醫院,我和林軒扶著呆瓜進了急診室。
這時呆瓜居然甦醒了,有氣無力地說:“這是哪裡啊?”
林軒沒有回答呆瓜的話,而是大聲地詢問:“呆瓜,誰打的你?我去他嗎的!想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