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薛燃查出了這個賬號,這個賬號居然是一個死人的賬號,而且這個死人已經死了好幾年了。
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殺手組織的人怎麼會用死人的賬號,而且死人的賬號居然在這麼長的時間內還在使用,難道殺手組織和這家銀行有什麼聯絡?
我問薛燃:“這個死人賬號屬於哪家銀行?”
“楠哥,是瑞士銀行。”
難怪呢,瑞士銀行向來以保密著稱,他們一般不會將客戶的賬號透露出去。
有一些人甚至已經死了幾百年,但是他們在瑞士銀行依舊有賬號,只不過是他們的子孫在用,莫非殺手組織和那些大財閥一樣也是這樣嗎?
想到這裡,我突然覺得殺手組織極有可能不只是一個殺手組織,很有可能還是一個財閥。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想要對付殺手組織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看來事情比我想的要複雜的多。
羅斯也猜到了其中的關鍵所在,她對我說:“張楠,難道你不覺得文頓給你這個賬號有什麼意義嗎?”
我想了想說:“還真是有意義,他極有可能在警告我們做事情不要太過分,因為他們同樣有非常巨大的後臺。”
我冷笑起來,颶風組織這樣的犯罪組織我都敢對他們動手,更何況是一個財閥,史密斯家族很大吧,這可是全球性的財閥,不是照樣被我幹掉了嗎?難道殺手組織背後的財閥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大嗎?
想到這裡,我心中反而特別想見識見識殺手組織背後的靠山,甚至於想和他們交交手,看看是我厲害還是他們厲害。
羅斯說:“張楠,你準備怎麼處理托克?”
我冷冷的說:“還是老樣子,當我把他爸爸幹掉後,我就幹掉他。”
羅斯搖了搖頭說:“張楠,我總覺得留下他極有可能是個禍害。”
我笑著問:“為什麼?”
羅斯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是一種直覺。”
我拍了拍羅斯的肩膀說:“不要胡思亂想了,他即便真是禍害,也威脅不到我們。不要忘了,他現在只是一個階下囚。他什麼都幹不了。”
羅斯想了想,沒有再說什麼。
緊接著,我對薛燃說:“薛燃,你去給這個賬戶打五美元,咱們說話還是要算數的。”
薛燃笑了笑說:“好的,我現在就去辦。”
薛燃走後,我對大家說:“大家都散了吧,好好的休息休息。”
原本我準備和他們商量事情,但是此刻我卻不那麼著急了。我決定先好好想一想接下來的對策,然後再做打算。
有些事情急不得,越著急越容易出問題。
接連五天過去了,文頓也沒有給我打電話,就像他根本沒有托克這個兒子似的。
我覺得越是這樣,越是不正常。
俗話說的好,暴風雨前的夜晚是最寧靜的夜晚,殺手組織此刻肯定正在醞釀一場針對我的陰謀。
而這幾天颶風組織也沒有任何訊息,這說明颶風組織也在醞釀一場針對我的陰謀。
只可惜,我不知道他們在醞釀什麼陰謀。
我來到羅斯的房間,敲響了她的房門,想問一問羅斯最近有沒有什麼訊息和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