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是不是要和我說你媽被劫持的事情?”我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張河瀾“嗯”了一聲對我說:“張楠,我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肯定是虎家和雷家人乾的,你一定要小心!好了,我還在開車,而且車速很快,就不和你聊了!”
不等我說話,張河瀾結束通話了電話。
原來張河瀾現在正在趕回望縣的路上。
張河瀾應該是想到這件事情有貓膩後,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師傅果然是師傅,即便是在救母的路上,還掛念著我這個徒弟。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我居然沒有問張河瀾有多大把握救出他母親,需不需要增派人手。
不過我緊接著一想,以張河瀾的功夫和智慧,救下他母親應該不是什麼問題,而且張河瀾現在手握大權,整個保市的小弟們都聽他的話,他想往望縣調人,只需要一句話。
更何況,望縣現在也是我的,雖然人比較少一點,但是其實力也不容小覷。
同樣,張河瀾想調動那邊的人,也只需要一句話。
看來我剛才是想多了。
幾個小時候後,我安全地到達了保市,這說明我沒有被虎家和雷家的人發現,否則他們早就攔截我,甚至是對我下黑手了。
我悄悄地將車開到藍河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現在張丹他們就藏在藍河酒店。
不過當我停好車後,突然發現酒店裡面的停車位幾乎被佔去了一半還多。
如果是平時,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最多停滿五分之一。
因為這家酒店是一家非常高檔的酒店,即便是最普通的標準間一晚上也需要兩千八百八十八元,而豪華套房那就更多了,一般都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元。
至於總統套,則需要六萬八千八百八十八。
所以平時的客人極少。
剛才我開著麵包車進來的時候就被保安攔住了,說我不能住在這裡。
如果不是我亮出了黑金卡和一疊百元大鈔,保安就不會給我開啟停車場的升降杆。
當然,對於保安攔我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生氣。
這是他的職責所在。
突然間多了這麼多人住店,我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難道張丹她們躲在藍河酒店裡面的事情被雷家和虎家的人發現了?
想到這裡,我立即向電梯口走去。
電梯口居然站著三個人,這三個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看起來不像是要上電梯,也不是從電梯裡面往下走的人。
“喂!朋友,電梯壞了,你不能上!”其中一個人攔住我冷冷地說,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
我擰起眉頭,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毫無疑問,這三個人肯定是雷家和虎家的人,酒店的人怎麼可能站在地下停車場的電梯口。
即便有服務生在,他們也只會站在大堂的電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