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皮夾克打了一個電話,問他現在在哪裡?將時髦女郎關在哪裡了?
皮夾克當即說帶我過去。
不一會兒,皮夾克來了,將我帶到了七層樓的一間客房裡。
時髦女郎被綁住豎起來的床板上,姿勢很好看,是大字形。
不過時髦女郎現在一點也不時髦了,看起來就像一個女乞丐,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不說,還有不少血跡,一看就知道捱了不少打。
“楠哥,你來了!”負責看守時髦女郎的小弟看到我們,立即從椅子上坐起來,恭敬無比地說。
“她是誰?招了嗎?”我坐在小弟讓出來的座位上。
小弟點了點頭:“楠哥,她叫雷曉曉,是雷家的人。負責這一次雷家在保市的一切事物。”
聽完小弟的話,我不由睜大了眼睛,想不到陰差陽錯之下居然抓到了一條大魚,真是上天開眼。
我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說:“還問出什麼了?說一說!”
小弟搖了搖頭:“她不肯說,我也不敢下手太重!”
雷曉曉雖然滿身是血,不過都是皮肉傷,小弟的確沒有下重手。如果是蒙凱豐,雷曉曉現在絕對斷了好幾根骨頭了。
小弟估計知道對方的身份後不敢下重手,怕自己闖了禍。
畢竟我沒有來,小弟也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我點了點頭說:“好了,你出去吧!”
小弟應了一聲,轉過身走了。
我走到雷曉曉面前,按在她被我踢斷的肋骨上,她當即淒厲地慘叫起來。
我收起手,重新坐在椅子上,冷冷地說:“說一說你們的計劃吧!”
皮夾克這時掏出一根菸,放在我的手上,然後打著打火機幫我點上。
我轉過頭對皮夾克點了點頭,算是對他的感謝。
雷曉曉咬住嘴唇憤恨無比地看著我,雙眼中似乎要冒出火來:“張楠,你這個無恥的王八蛋!”
我眯起眼睛,冷冷地看著雷曉曉,搖了搖頭說:“我打你就叫無恥嗎?你用匕首扎我老婆就不無恥嗎?”
說完這句話,我覺得我說的有點多餘。
和雷曉曉講那些道理幹什麼,純粹是浪費口舌。即便它認同了我說的話,她也不會將雷家和虎家的秘密計劃告訴我。還不如直接用拳頭征服她,讓她將實話說出來。
我給皮夾克使了一個眼色:“你來幫幫她,讓她知道她現在不是在雷家,而是在我們這裡。”
皮夾克點了點頭,挽起袖子走到雷曉曉面前。
不過在動手的時候,皮夾克還是有點顧慮,轉過頭問我:“楠哥,需不需要留點分寸!”
我一邊戴上耳機開始聽音樂,一邊對皮夾克說:“不用!你要記住,她是我們的敵人!對付敵人留什麼分寸!”
皮夾克知道了我的底線,當即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
我不願意看這種血腥的場面,轉過頭看向了窗外。
雖然我帶著耳機,並且將音樂的聲音調的很大,但是依舊時不時地能聽到雷曉曉的慘叫聲。
如果雷曉曉當初沒有扎張丹那一刀,看在她是女孩的份上,我還真不一定會下黑手,就像金魅兒那樣放過她。
但是雷曉曉太狠了,動了她不該動的人,這是我無法容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