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看到我們握手,還以為我們是真的在握手,其實只有我們知道我們是在對峙。
過了一會兒,我們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同時鬆開了手。
我發現雷家的人,無論是誰都會功夫,但是虎家的人卻不是。
雷越擺了擺手,給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張先生,請坐!”
我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對雷越說:“雷先生,請坐!”
雷越坐下後,翹起二郎腿,風姿卓越地說:“張先生,我想讓你將我表妹還給我!”
我點了點頭說:“可以!不過你要先將我們小弟的那些家屬放走!”
雷越看著我的眼睛,盯了好一會兒才說:“沒有問題!”
緊接著,雷越招了招手。
一個小弟模樣的人走到雷越面前。
雷越彈了彈雪茄上的菸灰說:“去,把那些人放了!”
小弟點了點頭,轉過身走了。
不一會兒,小弟們的家屬都被放了。
我沒有想到雷越這麼痛快,居然沒有和我討價還價。
“張先生,該你了!”雷越笑著說,眼中滿是笑意。
我也將皮夾克叫過來,讓他將雷曉曉放了。
雷家人將雷曉曉接走後,雷越站起來和我道別,轉過身向酒店大堂外走去。
在雷越走到酒店大堂門口的時候,雷越突然轉過身向我望來:“張先生,難道你不準備對我出手嗎?”
我搖了搖頭:“雷先生,你既然敢來,而且還在我的地盤上將我的人先放了,這說明你有一定依仗,否則你不敢這樣做。我說的對不對?”
聽到我的話,雷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豎起拇指對我說:“張楠,你果然聰明!好,既然你這麼聰明,那我就先走了!”
不等我回話,雷越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酒店大堂。
剛才雷越在走出酒店大堂的那一刻,是故意那麼說的,他想提醒我,他有所依仗,千萬不要對他出手。
其實我根本不會出手。
不過雷越怕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皮夾克看到這裡,恨得咬牙切齒,恨不能衝上去將雷越攔下。
我拍了拍皮夾克的肩膀說:“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
皮夾克疑惑不已地問:“楠哥,現在我們的人回到了我們的手裡,還怕他幹什麼。我帶上兄弟們直接將他幹掉不就行了!”
我擰起眉頭說:“難道你剛才沒有聽到我們的對話嗎?”
皮夾克點了點頭說:“聽到了,不過我覺得他沒有任何依仗!他這是在故弄玄虛!”
我不同意皮夾克的話。
像雷越這樣的人,是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
雷越絕對有所依仗,否則他是不敢將自己的命讓別人捏在手裡,更何況還是我。
只不過雷越所依仗的東西應該是人們非常忌諱的東西,他不敢隨便拿出來威脅我,一旦做了肯定會引起人們的公憤。
所以雷越只是將雷曉曉換走了,而沒有利用這個依仗對我下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