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斤的東西我根本抱不動,但是我如果拿上鐵桿,找到一個合適的支點,別說是一百斤重的東西,就是兩百斤的東西也能翹起來。
其實人也一樣,你用同樣的拳頭,打別人的胸背,別人胸背只會疼痛,不會給他帶來致命的傷害。
但是你如果打別人的脖子,別人的脖子極有可能被打斷,那可是致命傷。
還有就是用腳踢別人的腿,你踢別人的大腿和小腿,別人的大腿和小腿只會疼痛,但是依舊可以蹦跳自如。
但是你如果踢他的膝蓋內側,別人的腿將無法抬起,甚至失去行走的能力。
我點了點頭說:“張哥,我明白了!”
張河瀾滿意地點了點頭:“多看看,人體什麼地方最脆弱!以後打架的時候就攻擊他們最脆弱的地方,保證你一擊致命。”
這讓我想起了張河瀾那天晚上對付壯漢的情景,壯漢氣勢洶洶地向張河瀾衝去,可是張河瀾只一下,就把壯漢打的跪在了地上,直到我走了都沒有起來。
想必張河瀾說的一擊致命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一定要好好的學習,爭取變成張河瀾這樣的人,要麼不出手,一旦出手,就是一擊致命。
緊接著,張河瀾又叮囑我:“不過,在力道和角度的掌握上一定要拿捏好!沒仇沒怨的不要把人打死打傷了!”
我“嗯”了一聲,開始熟記圖上的人體構造。
看完圖上的註解,我才知道,原來人體是那麼的脆弱。
記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後,張河瀾對我說:“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記得太多了反而容易弄亂了,每天記一點就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我點了點頭。
張河瀾指著窗戶說:“你從這裡走吧!免得被人看見!對了,那張圖送給你了!”
聽說張河瀾將圖送給我,我欣喜若狂,立即如獲至寶似得將圖疊起來裝進了兜裡。
不過讓我跳窗戶走,說實話我還是頭一次,心中充滿了好奇和刺激感。
開啟窗戶,我跳到了外面。
窗戶外面是一個死衚衕,很少有人來。
張河瀾的聲音從窗戶裡面傳出來:“記一下路,下次來的時候就從窗戶裡面來。還有,我不給你打電話,你不能來!”
我大聲地說:“我知道了!”
走出死衚衕,我又進了另外一條衚衕裡,繞了好幾個衚衕才走到大街上。
原來跆拳道館後面是一片片待拆遷的平房。
我怕忘記路,又沿著原路返回到跆拳道館的窗戶下。
在確定自己還能找到路後,我轉過身離開了。
回到醫院,張丹正靠在床頭上吃飯,看到我後,立即放下飯盒對我招了招手:“小楠,你過來!”
我走到張丹面前:“丹姐?什麼事?”
張丹坐直身子對我說:“給姐姐把罩子的扣扣解開吧!太熱了!”
我愣住了,這種事情讓我來做,好像好像太……
張丹白了我一眼:“怎麼?不願意?難道你忘了?你可是答應過姐姐,要照顧姐姐一生一世的!”
我立即反駁:“誰說我不願意了!”
我當即來到張丹背後,撩起她的睡裙,將睡裙的裙襬搭在張丹的肩頭上。
當我看到那一根細細的白色塑膠帶輕輕地在張丹背後勒出一道淺淺的痕跡後,我無恥的搭起了帳篷。
我伸出手,向兩個鉤子摸去。
我感覺到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