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規定,在生命面前,我覺得什麼規定都要讓道。
我一把奪過大夫手中的夾子和筆,在上面“嘩嘩譁”簽上了我的名字。
我拍著胸脯說:“如果發生了意外我承擔,你只需要好好的做手術就行!”
大夫一把從我手中拿過夾子和筆,十分生氣地說:“你簽字算什麼?又不具有法律效應!哪涼快哪玩去!”
“難道你不準備給周雨涵做手術嗎?”我將眼睛眯成一條細縫,冷冷地看著大夫。
我在心中決定了,如果這個大夫還是執迷不悟,為了規定而不顧小雨的性命,我當場就弄死他。
大夫看到我憤怒的樣子,先是皺起了眉頭,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不屑一顧地撇了撇嘴說:“怎麼?你想打我?就你這小身板?哈哈!”
大夫估計是看我太年輕了,所以才會這樣嘲笑我。
我算是看出來了,大夫這是不準備給小雨做手術了。
既然這樣,那我也只能不客氣了。
我一把揪住大夫的領子,冷冷地說:“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做還是不做!”
大夫一把打掉我的手,抬起腿向我踹來,破口大罵起來:“小比崽子,你以為你是誰!還撞上大尾巴狼了。我看……”
不等大夫說完話,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大夫被我打得向後退去。
我一把抓住大夫的胳膊準備給他來點狠得,突然想到他一會兒還要給小雨做手術,如果廢了他的胳膊,他一會兒可就不能給小雨做手術了。
我一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大夫當即捂住肚子蹲在了地上,綠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落下,滴落在醫院的大理石地面上。
我指著大夫破口大罵起來:“你嗎的,給臉不要臉!今天周雨涵如果有個三長兩短,老子滅了你全家!”
“保安,保安,有人鬧事!”大夫捂著肚子站起來,一邊向後退一邊大聲吼起來。
兩個保安從遠處向我這裡跑來,其中一個我認識,正是這個醫院的保安隊長。
上一次流浪漢假扮病人家屬偷襲張丹的時候,他協助過我。
“於大夫,誰敢……”保安隊長跑過來,扯著嗓子大吼起來,一看就知道是想震懾住我。
不過當保安隊長看到我後,立即收起了聲,打了個哈哈,恭恭敬敬地說:“這不是楠哥嗎?您怎麼在這裡?”
於大夫聽到保安隊長這樣稱呼我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保安隊長之前雖然知道我身手不凡,但是也沒有必要對我這樣恭敬吧!
我詫異地“哦”了一聲,將事情的經過和保安隊長說了。
我原本還以為肯定要和保安隊長打一架,看來好像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