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救不了你。”蘇牧一臉冷然。
“誰說我需要人救了?”孔植一臉奇怪,接著又指了指地上的王宏:“知道這小子為什麼整天不學無術炎還敢在炎息峰囂張嗎?”
“因為愛情?”
“……”孔植一頭黑線:
“因為他哥就是十三大巨頭之一”
就在孔植說話的時候,一道彪悍的身影便從另一方破空而來。
王邊樹一臉陰沉,原本以為自己的名頭足以威懾宵小,讓人投鼠忌器,不敢去動王宏。
但現在居然真有不長眼的白痴敢動他弟弟,這就不能忍了。
蘇牧透過蛛落早就察覺到王邊樹的到來,還沒等王邊樹到這邊他就已經先一步消失,此地只留下一個狂笑不止的孔植。
臺上的姬陽一臉懵比的看著這一幕:“這貨是孔植吧?”
姬輕雲不確定的點了點頭:“好像是吧。”
“你不是說他很穩重嗎?”
“我也不知道啊。”
姬輕雲覺得這世界都變了,他在外務堂的時間裡一直都是孔植在幫忙打理峰內的各種事物,一種以來孔植都以成熟穩重著稱。
加上孔植玄脈巔峰的實力,姬輕雲對他是極為放心的,但是現在……
場上那神經病一樣的人真的是他所熟悉的那個師弟嗎?
還是說這壓根就是被更加跳脫的蘇牧給帶偏了?不對,沒聽說過中二和犯賤還能傳染啊。
炎息峰的首席弟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而蘇牧那邊早就藉著蛛落躲藏在了人群裡,他能“看”到王宏已經被王邊樹救了起來。
這讓他暗暗叫苦,這怎麼隨便打個人都能惹出個大牛呢?
接下來蘇牧就很低調了,他不停的遊走在大部分弟子的視野盲區之中,看見那些實力低點的直接就把人家給淘汰了。
他不知道姬陽對自己到底是幾個意思,自己是三代弟子沒錯啊,但為什麼享受的偏偏就是二代弟子的待遇?
你要說這待遇是修行資源蘇牧就該樂了,但是把他的戰力和二代弟子相提並論,這不是為難人嗎。
蘇牧永遠都記得柿子要挑軟的捏,他絲毫都沒有覺得自己也是個高手的覺悟。
蘇牧臉皮夠厚,炎息峰的其他二十多個三代弟子也在場外看得津津有味。
“嘖嘖,牧首這簡直就是下流和猥瑣的集中體現啊。”有人邊笑邊點頭。
“說什麼呢?這特麼叫明哲保身,還不快點向牧首學學。”郭明一臉不善。
“是是是,都記下來、記下來。”
說著這些人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個小本本和筆,在上面記載著蘇牧的“光輝事蹟”。
……
蘇牧不斷的在戰場上游弋,他現在玄脈三重的實力對上玄脈五重的也都能一擊秒殺,但是在往上就很困難了,不小心點甚至還會陰溝裡翻船,蘇牧此時也是不敢大意。
在這場混亂的博弈中,站著的人越來越少,而姬陽身前的那柱香也已然進入了尾聲。
不多時,最後一簇菸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