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閭看向李矚,現在只有他最熟悉城中的情況了。
“還真有這樣的地方。”
“你怎麼不早說?”
“小的,不是一時想不起來嗎?”
李矚帶著潘閭李林甫七拐八拐,就到了西城的柳巷,離老遠潘閭就看見了一些太平教眾,那明晃晃的黃巾可是很刺眼的。
潘閭從心底就不想跟太平教的人打交道,“你怎麼把我帶這來了?”
“大公子,你也知道小的是幹什麼的,所以我經常到這裡觀察,以防到時候被人看出來雞飛蛋打,有一日我發現這裡的仙長再保護一個朝廷通緝的要犯。”
“既然如此,他們肯定也會保護我們。”
果然不是什麼人都能招搖撞騙的,這李矚還會舉一反三了。
既來之則安之吧!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好去處。
潘閭大步流星的往前走,這讓一眾太平教眾很是防備,這個時候已經少有信徒上門了
“來者何人?”
“泰安潘閭。”
這潘姓在泰安只有一家,“潘鳳是你什麼人?”
“正是家父。”
“原來是潘家公子,請。”
太平教的人對潘鳳可是覬覦已久啊!只是潘鳳不屑與之為伍。
求人辦事,不免要客氣一點,“不滿諸位仙長,在下遇到了一點麻煩。”
這個時候一個教眾跑了進來,在領頭的耳邊說了幾句,“這個好說,不知大公子對我太平教有什麼看法。”
“大賢良師,心底慈善,照福一方是百姓之幸當然很好了。”
“既然如此,潘公子可願入我太平教?”
這狐狸尾巴終於是露出來了,不懷好意啊!
潘閭現在只能拖,“此事還要與家父商議。”
“潘公子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想解決並不難,我們可以把公子送到冀州去,那裡有良師坐鎮可保公子無虞。”
送到冀州,潘閭怎麼感覺自己像是質子呢?
這真是一隻腳踏進了虎狼窩啊!
李林甫突然來了一句,“這事好說,一切就依仗仙長了。”
“日後就是自家人,不用一口一個仙長的叫著怪生分的,在下卜己。”
對於卜己這個名字,潘閭還是有點印象,又是一個名人。
凡是能在歷史上留下名字的人,都不簡單。
潘閭暫時不想與他做過多糾纏,“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我這就讓人安排。”
“麻煩了。”
這太平教在這泰安縣裡真是狡兔三窟啊!他們給潘閭安排的地方,外面看著沒什麼,裡面卻別有洞天。
雖說不算是奢華,但絕對算是雅緻。
“李林甫,你為什麼要擅作主張?”
“如果我剛才不那麼說,眼下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能喝敬酒的時候最好先喝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