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調整呼吸的時候,前方的範太閒忽然停下腳步,導致她沒有注意到,差點撞上了對方的後背,所處的位置正好是走廊的分界點,有兩個出口可以通往擂臺,範太閒頭也不回道:“你走哪個?”
燕無雙停下了腳步,望著左右兩個出口,忽然自嘲得笑了一聲自己杞人憂天,然後說道:“無論走哪個出口,結局都不會改變,範太閒,你又何苦再來自取其辱了。”
“我師父以前跟我說過一個理論,叫薛定諤的貓,你聽說過沒有?”範太閒答非所問道。
燕無雙皺眉道:“這種理論我當然聽過,你到底想說什麼?”
“誰知道呢,或許我只是單純想跟你聊聊天。”範太閒回過頭樂道:“每次跟你碰面,不是吵架就是動手的,也沒有好好聊過,這一次比鬥結束後,我想要多瞭解你一下,我想把那箱子開啟,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貓,值得我掛念了十五年怎麼久。”
“你現在說這種話合適嗎?”燕無雙冷哼一聲道:“就算要套近乎,拜託找一個好點的藉口。”
說完這句話,燕無雙就走向左邊的出口了,遙望著對方的背影,範太閒摸了摸鼻子道:“老大說得沒錯啊,果然我一遇到喜歡的女孩就嘴巴笨得很,竟然非得打倒你,才能擁有喜歡你的資格的話,那麼我也只能怎麼做了。”
範太閒自嘲一笑,然後走進右邊的出口。
他不知道,身處於左邊出口的燕無雙靠在走廊上,平復了好幾分鐘,才將心跳的頻率給放慢了下來,她突然傲嬌一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你有沒有本事捉到我這隻貓呢,臭老鼠。”
兩人走到了擂臺之上,全場歡呼,他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這種比鬥呢。
坐在觀眾席上方的燕南風,瞧見了當年那個跑到燕家執意要退婚的少年,神情複雜,知女莫如父,這些年來燕無雙一直罵著這個飯桶,真的只是出於討厭嗎?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情緒,身為過來人的燕南風很清楚,當一個女人一直把你掛在嘴上,無論她是罵你還是誇你,這不都意味著她一直都把你放在心上嗎?
“真是孽緣啊。”燕南風嘆了一口氣,事實上燕無雙第一場遇上任何對手都無所謂,只要不是趙國士,以自己閨女的實力想要取勝並不難,可偏偏遇上了這個冤家,那就真的不好說了,畢竟情字最誤人。
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的趙金山笑道:“燕兄請放心,以無雙的實力,這一場該是十拿九穩了。”
“這可不好說呢。”陰森森的魏騰輝露出一口黃牙道:“怎麼說這範太閒都差點當上了燕家的女婿,誰知道會不會故意讓賽,畢竟這一次范家的小飯桶可是冷門,要是他贏了,身為莊家之一的燕兄可就賺得盆滿缽滿了。”
燕南風冷哼一聲道;“魏老頭,不必這樣陰陽怪氣的,既然範太閒當年已經退婚了,那他跟我們燕家就一點關係都沒有,無雙會擊倒對方的,至於那些賭注只是燕某尋開心的樂子,再者和曹子建的造化丹比起來,再多的金錢都不足一提。”
“說到這位曹子建,還真是不賞臉啊,趙兄特意多打造了一把龍椅,他卻連露面都不肯露一下,架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魏騰輝望著最後一張空蕩蕩的椅子說道。
趙金山眯起眼睛道:“子建過段日子才會到現場,到時候要是魏老頭你有什麼不滿的,可以當面跟他說。”
魏騰輝當下就識相的閉嘴了,跟最不講道理的曹子建講道理,他是吃飽了撐著才會去惹那尊煞神。
“……”
觀眾席上議論紛紛。
“聽說這範太閒和燕無雙還有一段婚約呢,不過被範太閒不識好歹的退婚了。”
“這事我也聽說過,好像當時範太閒被對方打得抬不起頭來,也因此多了一個飯桶的外號。”
“那這一次比鬥不就是新仇舊恨一起算了,那範太閒實力如何?”
“嘿,別提了,都有名字給你叫了,飯桶飯桶,能有多大本事,估計這一次也會被燕無雙給狠狠教訓一頓。”
“一個爺們被一個娘們三番四次的教訓,我要是範太閒早就投河自盡,不再這裡丟人了。”
“說得也是啊,哈哈。”
從北海趕過來的老鬼聽到這些議論,並沒有起身跟別人辯解,而是望著場中的範太閒笑道:“少爺,老鬼等著你來個一鳴驚人,炸翻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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