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本身也不復雜呀!”
“你覺得潘閭是看上你了還是看上我了,都不是,他是看上了我們的家業。
如果失去了這份家業,我們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我交待你的事記好了,給我馬上去辦。”
平時的糜竺溫文儒雅,絕對不會對糜芳發火,現在真得顧不了那麼多了。
戰事迫在眉睫,給他們準備的時間少之又少。
糜芳比之糜竺,平庸的多。
但就是因為他平庸,他想要的東西也不多。
他這個人不貪,很知足。
他只想富貴一生,平安度過。
也就是他現在所擁有的生活,他想一直這麼過下去。
“大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不如我們跟潘閭聯姻吧!
那樣一來,我們就算失去了這份家業,也能在這亂世中好好的活下去。”
“你是說小妹?這絕對不行。”
糜芳:“大哥,我知道你疼小妹,但她早晚要嫁人的。
潘閭怎麼說都是一方之主,配得上小妹。”
“可小妹不喜歡他。”
“大哥,你怎麼就糊塗了呢?這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嗎?
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們的父母早死,那就是大哥說的算。
這天下的女子,哪個不都是盲婚啞嫁,最後不都過日子了嗎?
就說我那個妻子,他原來也不喜歡我,現在還不是給我生了個大兒子。
就憑小妹那個姿色,還怕她得不到潘閭的寵愛嗎?”
糜竺第一次發現糜芳這麼能說,“讓我再想想?”
“這有什麼可想的?再想就晚了。”
“現在已經晚了,潘閭馬上就發兵,這個時候還談什麼婚論什麼嫁?”
此時的糜芳,才逐漸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門房突然來報,州牧的人過來傳召。
糜芳也是擔心糜竺,“大哥,你不能去,還是先告病吧!
“這次我必須去,有些事是躲不掉的。”
糜竺去了州牧府,“請主公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