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中動了很多手腳,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沮授這雙眼睛。
沮授要不是顧全大局,早就把他做的那些事上報給潘閭了。
現在到好,變本加厲了,連自己人都算計。
李林甫從來不會管別人怎麼看他,“人都自私的,能活著比什麼都強,誰都不會在意別人的死活,這件事沒有公與說得那麼嚴重。”
“李林甫,你說的是什麼話嗎?”
“有錯嗎?”
像沮授這樣的名士,自然是看不慣李林甫的作為,說白了兩個人本身就是南轅北轍。
能在一起共事,也不過是因為潘閭而已,在私下底根本就是老死不相往來。
“袁軍還沒有追上來呢?你們為了這個吵了起來,是不是太早了,能不能安靜一點。”全軍從上到下都在急行軍,唯獨郭嘉是個例外。
那小馬車一坐,可比潘閭等人舒服多了。
正躲清閒呢?就聽見李林甫和沮授,在旁邊嘰嘰喳喳的讓人心煩。
多大的點事啊!用得著兩個謀士這樣嗎?
“奉孝,你都聽見了,說句話吧!”雖然事情不大,但潘閭也很為難。
既然郭嘉開口了,那就索性把事情交給他,能者多勞嘛。
郭嘉伸了一個懶腰,把車簾拉開,露出他那張小白臉。
“很簡單,讓輜重營的人換一條路走不就行了,到時候無論是假扮商隊還是隱蔽行蹤都很容易,袁紹想要對付的主力大軍,就輜重營那點人可入不了他的眼。”
要不怎麼說旁觀者清呢?郭嘉三言兩語就解決了一切問題。
“報。”
“過來。”
來人可不是軍中的斥候,而是潘閭安排在地方上的暗衛。
暗衛一旦就見光,就說明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主公,幽州有變,幽州牧劉虞突然攻打遼西郡,此時已經跟公孫瓚交上手了。”
“人都說越老越膽小,這劉虞到是反過來了,也不知道他拿什麼對付公孫瓚的白馬義從,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郭嘉從馬車裡出來,跟駕馬的車伕坐在了一起。
“主公覺得劉虞會輸,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你是說劉虞會贏?這怎麼可能,兩方勢力的差距還是很懸殊的,別說是劉虞了,就連我面對公孫瓚,都要萬分小心,生怕被公孫瓚找到機會鑽了空子。”
“屬下也認為劉虞會贏。”
一個這麼說像是開玩笑,兩個這麼說就不可能是玩笑了。
“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郭嘉看了一眼李林甫,“你說吧!我懶得說,沒有力氣。”說話都沒有力氣,也不知道郭嘉怎麼就這麼虛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