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真,朝廷昏庸,百姓受苦,你可不能坐視不管啊!”
閻忠真的是大醉酩酊,拉著潘閭的手卻叫著皇甫嵩的表字。
在潘閭看來,被動造反和主動造反,那是兩回事。
被動造反,還可以說是時勢造英雄。
而主動造反,那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對於這樣的人,潘閭是不會客氣的,一腳就踹了上去,正中閻忠的小腹,這就是最直接的催吐。
閻忠像個小噴泉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清醒了嗎?”
“堵頭....”
說得不清不楚的,那就是沒有清醒了。
潘閭又踹了幾腳,還灌了一碗酢下去,也就是醋。
這下子閻忠才清醒過來,“士可殺不可辱。”
“殺你實在是太可惜了,沒想到閻先生是那種改天換地之人,只是你找錯人了,誰不知道皇甫將軍是大大的忠臣,怎麼可能會行那造反之事。”
閻忠的反應就很大了,當場就咬舌自盡。
情急之下,潘閭手頭上又沒有用得著的東西,就把手指伸了進去。
十指連心,那種錐心的痛,讓潘閭不斷的掙扎,左手瘋狂拍打閻忠的右臉。
赫連勃勃也過來幫忙,可他到好直接拍頭頂,閻忠咬得不更狠了嗎?
好不容易,才把手指拿了出來。
整整腫了兩圈,上面還有一個很深的傷口。
潘閭現在就想問一個問題,你刷牙了嗎?
傷口上作嘔的氣味,真是讓人噁心。
“閻先生,恕我直言,你就是條瘋狗,我沒有讓你做什麼?你不用急著去送死吧!”
“你想威脅我不是嗎?”
喔,潘閭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
說好聽點就是剛烈,說不好聽的那就是太自以為是了。
他總覺得別人再圖他什麼?潘閭已經開始後悔刨根問底了。
這種人真是不能沾啊!沾上會倒大黴的。
“來人,準備點乾糧,送閻先生離開。”潘閭親自為閻忠鬆綁,他錯了真是做錯了。
閻忠走了,他的高傲不允許他受如此屈辱。
李林甫一直在潘閭的身後,“留下他,說不定會有用的。”
“這個我知道,但留下他會給我們帶來更大的麻煩,說不定是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