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閭順手打了趙括一拳,要不然一會就沒機會了。
“我剛開始對你只是一點點的懷疑,後來隨著你的表現,我還打消了一點,直到李先生跟我說,你的身手不弱啊!”
趙括擦去嘴唇上的鼻血,“這叫不弱...?”
“大哥。”
赫連勃勃的動作就大了,原地跳起拳頭狠狠落下,這要是被打中非死即殘。
趙括還是忍不住了,這跟潘閭那一下可不同。
他一個翻身,閃到一邊。
被赫連勃勃打中的地方,出現很多裂痕。
“潘閭,你玩真的呀?”
“誰告訴你是玩假的了,趙公子你露餡了,一個紈絝子弟可做不出你剛才那樣的動作,隱忍到這個地步讓人佩服啊!”
趙括突然變了一個人,身上的懶散懦弱,一下子都消失了。
從表面上來看,不過是睜大了眼睛,實則卻是氣質上的完全轉變,此時的他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
“你這是在逼我?”
“你還有臉跟我說這話,這段時間你沒少刁難我。”
趙括活動了一下身體,一副隨時要動手的樣子,“你也說了,我們這段時間經常在一起,如果我的事情被發現了,你能逃得了干係嗎?”
這樣的趙括,還真讓潘閭有點不適應,“趙忠是你殺的。”
“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就不要胡說。”
“還嘴硬?前些天你出城來找我,我就感覺到奇怪了,我們的關係沒有那麼好吧!你不過是想讓我給你當個人證而已,太煞費苦心了。”
潘閭拿言語相激,可趙括完全不上當。
“還是那句話證據?”
“你走運了,我沒有證據。”
“那你再做說什麼?想陷害我嗎?”
潘閭轉身帶人離開了,趙括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他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日後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來招惹我。”
潘閭這麼說,也就是在欲擒故縱。
有的人,就是你越不讓他做什麼他就越會做什麼。
趙括剛才有一句話說的沒錯,潘閭脫不了身的。
只是現在的趙括太瘋了,連趙忠都殺了,很難想象他下一步要做什麼?所以潘閭需要在遠處觀望一下。
皇甫嵩的存在,對十常侍和何進來說都是一種制肘。
所以雙方不約而同的加快了封賞的程序。
本來就一個良辰吉時,都要商量個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