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還知道關心,“潘大人,我知你日理萬機,但還是保重身體啊!”
“你這麼早來,讓我怎麼保重身體啊?”
“實在是迫於形勢,如果天亮了,貴軍肯定又要攻城,我等就來不及阻止了。”陳登在一旁開口。
他要是不說話,潘閭還真沒有注意他。
“你是..?”
“下邳陳登。”
潘閭見過的名人太多了,現在他已經習慣了。
對於陳登出現,潘閭一點都不感覺到意外。
“你覺得你可以阻止我?”
“在下不敢。”
潘閭又不是沒長耳朵,“不敢?可你就是這個意思,說吧你想怎麼說服我?”
“潘大人快人快語,可否單獨談談。”
糜竺看著陳登,“二龍,你什麼意思?”
來這一路,他已經忍很久了,他不想再忍了。
他此行,可是有別的目的。
“這個子仲就不用知道了。”
糜竺一聽就明白了,陳登這是想過河拆橋啊!
“我們是一起來的。”
“那你想說的和我想說的,不一定是一件事。”
對於糜竺和陳登之間的事,潘閭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子仲,你先下去吧!”潘閭完全就是命令的口吻。
既然來找他,就是有求於他,潘閭沒必要太過客氣。
陳登孤身處於大帳之內,“提前恭賀潘大人,得到徐州。”
這句話,到是出人意料。
“這話中聽,還有呢?”
“潘大人得到徐州是早晚的事,但不是現在。”
潘閭就知道陳登會有後話,但潘閭也不見意讓他說下去。
“那是什麼時候?”
“州牧一死,徐州必落入潘大人之手。”
“這話還用你說嗎?陶謙那個老不死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去死呢?難道你讓我一直等嗎?你這樣的說客我還是第一次見。”
陳登可是有備而來,“潘大人可能不知道,以徐州牧的身體,他大限將至了,他最多還能活兩年。”
“這就是你的緩兵之策,陳登我太高看你了。”
“潘大人,請聽我說,就算讓您得到了徐州,請問你守得住嗎?曹操跟你也有同樣的問題,到最後徐州破敗,也不是你們想看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