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軍的兵卒,爬上了城頭,就聞到一股很濃重的火油味。
一下子就讓他們進退失據,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哎,上邊的,趕緊上啊!底下一堆人等著呢?”
“我們還是先退吧!”
“.....”
袁紹,很快就知道了城頭的情況。
這肉都到嘴邊了,總不能讓他放棄吧!
“繼續攻城。”
底下的人冒險爬了上去,不爬不行啊!
一個袁軍士兵的人影,映入了潘閭的眼簾。
“迎敵。”
袁軍看著潘閭的人都在城下,一個個驚恐萬分。
可又不能不打,一個人上了戰場,總是會身不由己命不由人的。
雙方圍繞著的內城這片區域,發生了一場血戰。
潘閭的人守在登城梯道口,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當然了,潘閭這邊的死傷也很大。
袁軍站在城頭上,完全是居高臨下。
袁軍的弓箭手,讓潘閭的兵卒吃盡了苦頭。
“差不多是時候了。”
“依計行事。”
一幫扛著繩索的死士,衝了上去。
潘閭這邊的弓箭手,開始幫死士肅清前路。
在這個過程中,難免會傷到自己人。
誰也不可能這麼準,只能保證大部分的死士不會死在自己人的手裡。
死士衝上了城頭,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但好歹也算是上去了,他們手上的繩索上面都有倒勾。
就是用來鉤住井闌的,天從人願,袁軍的井闌離得很近。
這些死士,很快就鉤住了一座。
“拉...”
“兄弟們加把勁啊!”
“事成之後重重有賞,拼了。”
“...”
這幫死士拉著繩索,拼命的往右拉。
隨著潘閭這邊登上城頭的人越來越多,這座龐大的井闌,終於是傾倒了。
有一種現象,叫做多米諾骨牌。
南皮城外,正在出現這種想象。
一座井闌傾倒了,壓在了另一座井闌的身上。
袁軍的井闌太多了,有時候多未見得是件好事。
井闌之間,間隔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