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才好呢?他已經沒用了不是嗎?”
“說的也是,那就給他一個痛快的吧!我們這還有小孩子呢?”李林甫看了典滿一眼。
此時的典滿正躺在楊氏的懷裡,眼睛被楊氏捂上。
潘閭接過汗巾,擦去手上的血跡。
隨後拔出了匕首,把上官凜嚇得不行,“我還有用。”
“你還有什麼用?說出來讓我聽聽,如果你說的有道理,我放你一馬也無妨。”
“我...可以把你們帶出泰山郡。”
潘閭眼前一亮,這的確是他想聽到的。
“你不會是在逗我玩吧!”
“不敢,我從小就在這泰山郡長大,我知道一條隱蔽的小路可以走出去,你相信我。”
“那我就信你一次,帶路。”
潘閭把上官凜放了下來,上官凜直接摔倒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了。
“能不能讓我歇一會?”
“你說呢?”潘閭又拿起了匕首。
上官凜吐出一口血水,忍著疼痛站了起來,“不用了。”
這人都是逼出來的,潘閭只看結果,可不會看過程。
潘閭對上官凜的防備,一刻都沒有鬆懈過。
哪怕他是去解手,潘閭都讓人跟著。
上官凜走的這條路,可不是一般的難走。
到處的枯枝,一個不注意都有可能被刮傷。
潘閭等人現在真就跟難民一樣了,衣衫襤褸的。
潘閭腳下的靴子都破了一個大洞,腳趾頭凍得發紫,潘閭哪裡受過這罪啊!
走著走著,潘閭在地上看見了一個玉珠。
這可不像是在這個破地方該出現的東西,潘閭把玉珠撿了起來,還有點眼熟。
“上官凜。”
聽見潘閭的聲音,上官凜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這段時間就數潘閭對他最兇了。
“潘公子,你有什麼事嗎?”
“這是你的東西吧!”赫連勃勃等人也是目露兇光。
“好像是我的。”
潘閭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你在跟我耍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