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楷遠道而來,解州城之圍,可以說他救了龔景的命。
龔景再怎麼樣?都會偏向於他。
更何況田楷後面還有一個公孫瓚呢?
潘閭不能坐以待斃,“人力有限,我只能盡力而為,難道我錯了嗎?”
潘閭這就是避重就輕啊!他救治百姓,可沒人敢說他錯。
田楷一下子對潘閭刮目相看,沒想到這個小小的縣令,還挺難對付的。
“你救治百姓沒錯,可你的方法錯了,要不然武安將軍怎麼會跟你為難呢?”
龔景是青州刺史,他就算別的本事沒有,但和稀泥的本事卻是一等一的。
“罷了,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你們都退下吧!各罰俸半年以儆效尤。”
對於俸祿一說,潘閭根本就不在乎。
因為潘閭當了這麼長時間的縣令,也沒見過什麼俸祿啊!
本來就沒有,罰了就罰了唄。
龔景此舉,那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田楷也犯不著與潘閭為難,本來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衝突。
武安國是龔景手下的將領,當然聽命行事了。
潘閭也知道見好就收,能這樣就不錯了。
潘閭和武安國,一起出了刺史府。
此時夕陽西下,分外紅豔。
潘閭藉著黃昏的陽光,看清了武安國這張臉,“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會這麼對我。”
“我只是有什麼說什麼?”武安國心裡還是有點歉疚的,所以他並沒有跟潘閭做過多的糾纏。
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
伍天錫:“大人,要不要我去殺了他。”
“不可,那樣青州會大亂的。”
潘閭是有點生氣,但卻沒有被氣昏了頭腦。
李林甫進言,“公子,我們要送禮了。”
一聽到送禮二字,潘閭就頭疼。
那代表著,潘閭又要出血了。
“又要送什麼禮?”
“不管怎麼說,刺史大人都是幫了我們,我們理當送禮表示感激,這對我們來說是巴結他的好機會。”
巴結龔景,潘閭可以理解。
可龔景這家大業大的,他要啥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