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安的黃巾賊和東萊的黃巾賊,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
雖說是自己人,可各方的渠帥卻誰也不服誰?
緊握著手中的兵馬,不想屈居人下。
但隨著張梁的到來,他們卻兵合一處了。
如果說以前是烏合之眾,現在就有點像精兵了。
“三叔,我們在冀州待得好好,為什麼要來到青州?”張寧在一旁表示不解。
張梁:“冀州的張燕有自立之心,如果我們還待在冀州的話,就可能有危險了,真是可恨,大哥還在世的時候,這幫人哪敢這樣。”
張角的死,是張寧心中永遠的疼。
“可青州的黃巾兵,根本就不堪大用。”
冀州的黃巾兵,依靠著太行之險,還可以躲避朝廷的追捕。
可青州的黃巾兵,卻沒有這樣的地利。
“我們只能退而求其次,至少青州的黃巾兵夠多,我們只要拿下青州,就可以東山再起,重現太平道往日的光輝。”
張梁比之其兄張角,真是差得太遠了,可以說是目光短淺。
連一介女流之身的張寧都知道,太平道已經沒有崛起的可能了。
要不是張梁是她僅剩的親人,張寧早就離他而去了。
自從張角死後,他們是東躲西藏,張寧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這樣的生活她無法接受。
可張寧也知道,她勸不了張梁。
張梁還活在自己編織的美夢裡,蒼天已死、黃巾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三叔,你下一步要怎麼做?”
“攻打濟南,哪裡有很多田地。”
潘閭要是知道,張梁是因為這個才發兵濟南的話,他肯定會後悔的。
因為濟南的田地,是潘閭一手搞起來的。
黃巾賊發兵濟南,張梁卻沒有打著自己的旗號。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
潘閭這邊經過了短暫的休整,已經有了一戰之力。
濟南不比樂安國,潘閭是不會讓黃巾賊深入的。
那樣一來,他的那些心血就白費了。
全賴潘閭在府庫中拿得那些輜重兵器,潘閭手下的部曲可以說是堅甲利兵。
連劉備手下的人,都武裝了起來。
潘閭在這個時候,是不會厚此薄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