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圖影緊跟其後。
見此情形,任圖馨花容失色,忙說道:“哎哎,表哥,你們倆怎麼能這樣,大家都是好朋友,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而且你們打胖子居然還不叫上我一起,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敖特慢慘叫道:“圖馨你個死丫頭片子,有你卵事啊,你跟著瞎摻和什麼,晚上敖爺趴你家窗子信不信!”
……
不知從何時起,整個酒樓都變得安靜起來。
也是直到將敖特慢抽完後任圖影幾人才意識到這點。
鼻青臉腫的敖特慢趴在窗臺上,似在懷疑人生,要死不活的叫喚著,“姥姥的,剛才敖爺是不是非常欠打?這下氣總消了吧?”
李逼和任圖影以及任圖馨三人都沒有理他。
李逼疑惑道:“奇怪了,看天色尚早,為何這些人都散去,而且舞臺上也沒表演,咋回事?”
只見原本人山人海的大廳中,已經只剩廖廖幾人,好多燈也都熄滅,很黯淡。
李逼覺得這種情況很突然,甚至是詭異。
任圖影和敖特慢對視一眼,大概猜到了一些什麼。
“今天很掃興,但之前說的事,你倆必須得幫我,當然還有圖馨。”李逼說完走向門外。
任圖影三人跟在後邊。
下了樓,四人來到大廳中。
李逼越來越覺得奇怪,但也沒多想,他此刻想的是回去後要怎麼跟凌飄雪交代自己今晚去了哪。
他徑直向大門外走去,走著走著,忽然覺得不對勁,猛地一回頭,一看之下,心中大震,只見四周空無一人,任圖影幾人完全沒了蹤影。
他心中滿是不解,也有些緊張,正想開口喊幾句,這時大廳中唯一還亮著的幾盞燈也突然熄滅。
黑暗,彷彿在一瞬間吞噬了整個世界。
伸手不見五指。
他回過頭,大門外,隱約有遠處房舍傳來的微弱光芒,還有皎潔的月光灑在琉璃瓦上反射的光芒。
雖微弱,但終究是光芒。
他喊了兩聲,卻無人回應,當下向大門外走去,決定出去後再來弄清楚發生了何事。
卻在突然間,前方有一團刺眼的光芒爆開,瞬間撕開了夜色,好似太陽毫無預兆的出現在天空。
李逼閉上眼睛,並用兩手擋在眼前,從極致的黑暗忽然轉變到強光,他自然沒法適應。
待覺得能適應眼前的強光後,他眼睛小心翼翼的睜開一條縫,卻發現還是難以適應,便又連忙緊閉,又過少許,他才緩慢的睜眼。
目光從眼縫中透出,他彷彿看到五顏六色被擺成愛心的鮮花。
他以為是幻覺,猛地一睜眼,想打破這場幻覺,但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