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戰場邊緣，還有十幾個女天使戰士身影，與一群突然冒出來的惡魔戰士激烈戰鬥著。

“這隻猴子的存在好奇怪，不管是神河文明歷史，還是天使資訊庫中都沒有它的資訊。”

戰場遠處一座山巔上，身穿黑色皮甲，身後一對機械惡魔羽翼舒展的涼冰靠在王座上，手裡拿著一杯紅酒，渾身充滿了邪惡氣息和極致誘惑。

輕茗了一口紅酒，涼冰那黑暗如黑洞的眼眸中露出感興趣之色，恐怖神光浮現，她想要出手將孫悟空鎮壓，研究研究。

“怎麼，你不是說過不打算出手，並且限制了地球戰鬥級別的嗎。”一旁，對涼冰十分了解的卡爾投影有些奇怪道，語氣不徐不疾充滿了書卷氣息。

誰也想不到，讓地球陷入末世混亂，死亡幾十億人的元兇居然是這個氣質溫潤，充滿學者氣息的青年。

聞言涼冰一頓，準備站起的身軀又緩緩坐了下去，輕皺眉頭道：“也是，一旦我出手，她們兩個瞬間就會察覺，不能讓她們知道這顆星球的名字叫地球。”

“不過我已經遮蔽這顆星球資訊一年了，最遲也就只有半年時間她們就會察覺，也就是說，你大概還有半年時間完善你的理論了。”涼冰轉頭看著卡爾淡淡道。

“一旦被她們兩個知道這顆星球叫地球，這顆星球瞬間會被鎮壓，你想催化神河之力和烈陽天道的研究也將擱淺。”

涼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笑意：“你不會明白，這顆星球對於她們來說有多重要。”

“對你也同樣重要吧。”卡爾看著涼冰，溫潤如玉的眼中露出複雜目光，裡面有著懷念，愛慕。

“不錯。”涼冰沒有掩飾的點點頭。

目光淡漠看著前方戰場，涼冰淡淡道：“這顆叫地球的星球對我很重要，可惜，一年了，我都沒有找到我想要的，就差將整個星球摧毀了。”

聞言，卡爾沉默了一下，腦海中不由想起了當年在涼冰宮殿中，牆上看到的那副畫，左手手掌握了握，開口道。

“這顆星球上，有關於‘他’的資訊吧。”

“那個三萬年前出現，給天使文明帶來了劇烈變化的人，能說說‘他’的事情嗎。”卡爾突然道。

涼冰轉頭看著卡爾，而卡爾面帶微笑看著她，似乎只是好奇，涼冰微眯著眼睛深深看了他一眼：“我記得當年我們三人聯手抹去了他的資訊，你是從什麼地方知道‘他’的。”

當年白亦劍意外離去後，為了怕他資訊存在引起時空駁論，三人聯手抹去了白亦劍存在的資訊。

關於白亦劍，除去當年參與了那一戰的那些天使記憶外，這個宇宙不存在他一切資訊，而那些還活著的天使戰士雖然也記得他，但是卻無法訴說和記錄他的存在。

“大時鐘！”

卡爾目光不變，平靜道：“大時鐘能模擬已知宇宙演變，不過我也只是模糊知道‘他’這個人，知道當年對於天使文明來說‘他’很重要，詳細資訊就不知道了。”

“大時鐘嗎。”

涼冰斜靠在王座上，一下被勾起了回憶的涼冰沉默看著前方的戰場，那刻骨銘心的一幕幕浮現心頭。

對於涼冰來說，那個銀髮少年是特別的。

在那個特殊年代橫空出現，就像一頭暴龍般闖進了她的世界，尤其是兩人合作開發第三代引擎的那段時間。

對於當時喜愛研究，對知識充滿探索的涼冰來說，每天和白亦劍一起研究都有新的發現，新的收穫。

那種收穫的喜悅，那種來自趣味相投完全契合的默契，那種全身心交匯融合的感受就算過了數萬年她也忘不了。

在涼冰陷入回憶時，看著她臉上自然而然露出的淡淡溫柔笑容，一旁的卡爾眼中閃過一抹痛苦，抬頭看著天空默然無語。

不知過了多久，涼冰揮了揮手，興味索然：“他沒有什麼好說的，一個混蛋而已。”說完，涼冰就直接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