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朝一日事成,明裡暗裡勢力呼應,一舉攻下了晏家。
可晏傾爵才剛從國外回來,訊息阻礙,又被這樣一刺激直接就找上門來。
如果是平時他最多就是被罰個一年半載。
可他錯在錯在低估了容珏。
錯就存在沒有事先打聽清楚晏家現在是誰當家。
容珏給了他們兩份一模一樣的資料。
“原本大家能相安無事,長命百歲,可你們就就錯在對她動手。”
資料裡熟悉的名字讓兩人都有了片刻的遲疑。
容珏看著他們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那是數年之前他不會有的仇恨和陰沉。
“我捧在手心裡的姑娘在你們手裡吃了多大苦頭,到死也不瞑目。”
他眼神中夾雜著無數瘋狂,心裡壓抑多年的悲苦離愁皆數爆發:“你們都冤枉她,傷害她,你們都應該下地獄給她賠罪去。對了——”
看著呆若木雞的兩個人,他的眼中浮現出了報復的快感:“你們應該不知道吧。這麼多年來,你們視若珍寶的女人不過是個搶了別人東西的小人吧。”
席錦墨有了反應:“不許你侮辱簡柯。”
晏傾爵也是滿臉陰沉看著他。
當年顧寧逸意外死亡,他竟然因此消沉了一段時間,也錯過了插足的最佳時間。
眼睜睜看著簡柯席錦墨兩人成婚,可簡柯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卻依舊沒低過。
容珏讓他們翻到了最後。
顧寧逸初二的時候有過一次軍訓。
軍訓是原本初一就應該進行的,可因為某種原因推遲到了第二年。
而第二年的軍訓是在軍區進行的。
——雖然並不是什麼核心區域。
他們遇到的女兵,不過是身穿迷彩作訓服結束軍訓的顧寧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