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因為這個人也許能夠在他某個無法抗拒的領域裡完成他某些難以言說的目的而不由自主靠近。
所謂的……身不由已?
想到這裡,他再次嘲諷笑了笑。
所謂貴族學校學生校服就是不管是從設計上還是感官上給人的感覺就是很乾淨,襯得他氣質如蘭,典雅又端莊。
笑起來是猶如青蓮在風中點頭,怡人心神。
明知不可能是那麼美好的存在卻依然恍惚了那麼一小下。
“請問,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容珏問。
客氣且疏離,位置擺得極好,不會讓人挑出差錯來。
卻又不是直接利落就截斷了對方的目的,以至於讓對方無話可說。
在這一方面上,容珏向來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他也懂得怎麼才能做到最好。
大概是因為骨子裡的確是有著這一項屬性的。
晏思城跟他同是一源,骨子裡也有這個屬性存在。
通俗一點來說,那就是裝。
裝得人畜無害,裝的簡單純粹,好似不過是被強逼一點接受的一樣。
如果不說的話,又有幾個不懂的人會收到矇蔽呢。
“上次讓你考慮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晏思城問他。
似乎是漫不經心,實際上已經伸出了橄欖枝了。
不過分諂媚,卻又表達出合作的念頭。
容珏不是什麼不識好歹的人。
以往他的拒絕也不是證明什麼,只不過這會兒的確是有種掌握一切的衝動。
只是,他尚且在猶豫。
這個圈子進來容易,退出去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