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望晏傾爵變得好心,簡直讓人笑掉了大牙!
她把自己活成了一個笑話!
他所到之處,傭人退讓,在地牢之中帶走一個人彷彿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顧寧逸一邊咳嗽一邊想,晏傾爵這廝在席家的地位未免也太高了些。
當訊息報到席錦墨那裡去的時候,顧寧逸已經被晏傾爵帶上了高速。
男人只是微微點了下頭,表示知曉,並未發表任何言論,毫無關心,毫不關注,眼睛只餘下他所想珍視的簡柯。
哪怕他知道,晏傾爵是怎麼樣一個狠角色。
哪怕他知道,顧寧逸落到晏傾爵手裡恐怕會凶多吉少。
可能是傷到了內裡,顧寧逸上了車後咳嗽個不停,晏傾爵沒有給她解開鏈子,就這樣把人丟在了後座。
顧寧逸眼睛裡已經氾濫出了淚花,可就算是這樣,她也沒有開口求饒。
直到,下車。
這是一個荒無人煙的工廠,廢棄已久。
顧寧逸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不知道這個人要這麼折騰自己。
晏傾爵冷著臉對她下了最後的宣判:“顧寧逸你該死,竟然敢對簡柯出手,今天我就讓你後悔終生。”
他目光陰冷著盯著顧寧逸的肚子,那眼神中的殘暴肆虐讓顧寧逸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想逃。
想遠離。
可她也知道,在晏傾爵的手中怕是沒有那麼容易逃脫。
她試圖講道理,哪怕清楚杯水車薪:“晏傾爵,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傷害簡柯,是別人,別人對她出手。”
晏傾爵冷冷地看著她,那眼神,顧寧逸也分辨不出來到底是蘊含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