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在朝堂要說什麼,肖大人心裡有數了?”皇后喝著茶,慢條斯理的開口。
“微臣明白,皇后娘娘放心便是。”肖鋼玉恭敬的開口。
“這次,霍琛是不死,本宮也要讓他脫層皮。”皇后的眼閃過一抹陰狠,冷聲道。
肖鋼玉垂手立在下首,沒有開口。
次日,金鑾殿。
世沒有不透風的牆,加昨天的動靜可不小,霍琛和離王被皇控制起來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也不知道誰當先開了口,下面頓時炸了鍋。
眾位大臣議論紛紛,眾說紛紜,好的壞的,都有人說,一時間朝堂之分成了三派,主殺的,主饒的,還有立的大臣不開口的。
“這謀反的罪名證據確鑿,饒不得。”
“若是真的謀反了自然如此,但是若是冤枉了二位王爺呢?這不是讓我大啟國平白失去兩位國之棟樑嗎?”
“是,這麼多年來二位王爺的表現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他們從來不會居功自傲,事事為百姓著想,不說旁的,說一年前那場大疫,人人自危,不正是二位王爺不顧危險親臨疫區,賑災救人麼?”
“他們有功沒錯,但是皇也論功行賞了,拿不到一處說。照大人這意思,每個謀反的人都提起過去的功績便能輕饒,那人人都能造反了?這口子不能開,必須嚴懲,以儆效尤。再者,誰能斷定這不是他們二人為了拉攏人心刻意為之的呢?”
“拉攏人心?你現在說得倒是輕巧了,當時大疫怎麼不見你說去賑災呢?你若是去了,百姓自然也會愛戴於你。當時大疫,天天都在死人,時時刻刻都有人染病,為了拉攏人心,值得冒這般風險嗎?便是苦肉計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這話說得那位大臣臉頓時一燥,梗著脖子道:“我記得你當時不也是縮頭烏龜麼?怎麼有臉說我。”
“所以我更加佩服二位王爺的愛國愛民之心,當時若不是他們二位,那場大疫還不知要死傷多少百姓,為我啟國造成多少損失,這樣的人謀反,我說什麼也不信。”
被叫做張大人的官員這麼一說,另一個官員頓時瞪大了眼睛,兩人一副要打起來的模樣。
“二位大人都少說兩句吧,離王殿下和鎮南王二位的為人大家都是清楚的,他們二人確實不太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人,若是被人栽贓陷害的,也不無可能。”
“笑話,這鎮南王府守備森嚴,是能栽贓陷害得了的嗎?”先前那個大人冷笑一聲。
在這時,不知誰冒出一句:“最近王府進出的客人也不少……”
這話頓時讓人想到了前段時間皇后給鎮南王賜了個側室的事情,據說王府的院子還沒有修葺好,皇后便以客人的名義將人給送進王府住著了。
眾人這麼一想,頓時不敢介面。
由著他們討論了一會兒,皇這才輕咳一聲。
眾人紛紛停下聲音,各歸各位。
“既然大家說到這鎮南王和離王意圖謀反的事情,眾愛卿有何見解不妨說出來,朕也想聽聽眾愛卿的意思。”首的皇淡淡的開口,神色不喜不怒,看不出分毫不對勁來。
“皇,此等謀逆大罪寧殺錯不放過!”
“離王和鎮南王都是國之大才,此事還請皇徹查,以免有內情被掩蓋,二位王爺被陷害。”
一時間,眾多大臣紛紛進言。
大多數的大臣都是主殺的,一部分的人請求將事情再次徹查,以免冤枉了兩人,還有一部分的人,卻是不開口的。
皇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進言,心裡有些失望,莫非這堂堂大啟國的朝堂,都成了皇后和國公府的一言堂了嗎?
看來情況遠他所想象的,要嚴重得多。
“皇,鎮南王和離王謀反之事還當早做決斷才是。”肖鋼玉出列,恭敬道。
皇目光淡淡掃過他,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那肖大人覺得該如何決斷?”
肖鋼玉前一步,道:“皇,二位王爺位高權重,他們有謀逆之心,皇便不能手軟,便是壯士斷腕,也是要斷的,否則定當後患無窮。”
皇的目光落在肖鋼玉的身,依舊威嚴如故,卻不知為何,讓他感覺到一抹冷意。
悄悄用眼角看了看皇臉的神情,卻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肖鋼玉心裡有些忐忑。
皇的目光卻不再盯著肖鋼玉,看向別的大臣,道:“眾愛卿的看法也都是這般嗎?”